在某家夜店的包廂里等他。
雲少凌望了望她,難得地徵詢她的意見。
言希說,&ldo;你去吧。&rdo;
&ldo;那你呢?&rdo;
&ldo;我睡覺。&rdo;
&ldo;你不去那我也不去了,還是陪我言言睡舒服。&rdo;
他話裡有話,言希怎麼會聽不明白,不由地一陣臉燥,瞪了他一眼,&ldo;滾。&rdo;
&ldo;喲,小丫頭你越來越無法無天了,看我怎麼教訓你。&rdo;雲少凌冷眼一哼,一把將她扛起來往裡走,丟到沙發里隨身覆上,板著臉,&ldo;快給小爺說句好聽的。&rdo;
言希哼了哼,依舊賞了他一個滾字。現在的他,在她面前已經喪失了所有威信。
雲少凌不由一陣氣惱,女人當真是寵不得的傢伙,越寵尾巴翹得越高。但他知她怕癢,下手便使勁地撓,惹來她控制不住地咯咯笑聲,在他身下不停地扭動翻滾,惹來他某處又緊繃起來。
言希笑得氣喘,身上難受得緊,終是投降,&ldo;我跟你出去玩……&rdo;
要再堅持下去,不是自己笑死,就是被他吃死。昨夜他折騰她的狠勁,她到現在還有心有餘悸。
雲少凌停下了手,目光灼熱地看著身下的女人,其實相比起來,他更喜歡享受這二人世界。
&ldo;出去玩真沒勁,要不我們睡覺好了。&rdo;
&ldo;剛吃飯就睡覺,你豬啊。&rdo;言希白了他一眼。
&ldo;剛才誰說要我出去自己睡覺來著,言豬。&rdo;雲少凌捏著她的鼻子扭了幾下。
言希把手上去,將他的手指塞進嘴裡就咬上,以為他會抽走,卻是結結實實地咬上了幾個牙齒印。
&ldo;最毒婦人心。&rdo;
&ldo;誰叫你笨手笨腳。&rdo;言希哼哼,推開他,翻身而起。
夜店包房,還是那些人,男男女女摟作一團,猜拳喝酒唱歌相互調戲。言希倒是發現,這些人,似乎極少叫小姐,每一次,都自帶女伴。
只是舊的去新的來,換得勤快。
感情對這些人來說,是種虛無漂渺的東西,誰也不在意,誰也不珍惜。相比而言,雲少凌似乎還算好的。
她不大說話,坐在他身邊,感覺旁邊的虎視眈眈的目光,倒也習慣成自然,只是靜靜地不時抿一口飲料。
雲少凌依舊不准她在這種場合喝酒,卻也照顧周全,雖然與他的那些朋友打得火熱,但總會照顧到她的情緒,不時跟她低語幾句,向她介紹他這些朋友的來歷,言希從斷斷續續的語言裡,拼湊出一些大概的印象。
比如,劉三是城西世家儒商之子,但言希看不出他哪裡繼承了儒雅之氣,倒是流/氓地痞氣十足。
雲少凌告訴她,這個男人,曾經為一個女人愛得死去活來,但交往的過程里,並沒有公開自己的身份,那女人以為她不過是個平常男子,後來經不起誘/惑投入到了另一個小k的懷裡,等到發現他的身份想要回頭時,他已心灰意冷,自此對女人心懷戒備。
比如,那秦亞華也是商家出身,但志不在繼承家業,將父親氣得發出聲明脫離父子關係。至於從醫的原因,則有一段隱晦的感情史,似乎是為某個女人,但云少凌並沒有講得具體。
言希倒是愣了愣,每個人的背後,似乎都有一段鮮為人知的故事。
中途,雲少凌被人叫到另一邊,似乎是有什麼隱秘的事情要商量。言希識趣地沒有跟著過去,坐在原地,環顧周圍人影,忽然覺得她對他們的認識,似乎過於片面。
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