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菱顾不得跟她多说,直接推开了骆张氏,见着屋里骆家虎坐在椅上,旁边骆子芦全身发着颤不敢看向这边。
这时候骆张氏反应过来,尖声唠叨道:“煞是越来越不象话了。”旁边骆家碧也凑过来看热闹。
子菱上前二个耳朵煽在子芦脸上,嘴里怒道:“骆子芦,坏事样样有你,好事却见不了你做。吃花茶,下赌场,你不仅带坏了我哥,到头竟然见死不救,看着我家哥哥被坏人劫住,你竟然偷溜掉。”
骆子芦被子菱这先声夺人的气势给吓愣住,待他反应过来,先是愤怒再是惊慌,他且没有料到子菱这小丫头口无遮掩,开口便将自家的丑事都抖了出来,恼羞成怒地跳起身,举拳头叫道:“你敢打我,死丫头。”
子菱毫无畏惧,指着子芦,“说是不是你将我哥出卖给那些无赖的?”
“休要污蔑我,我从没有去吃甚花茶,那些蔑片将子竹带走管我何事,想来是他惹下的麻烦。”
“啊!”旁边众人早被他们二人这副拳脚相争的火爆情况给吓得目瞪口呆。
骆张氏本气势汹汹欲抓子菱,却见夏香举着擀面棒怒目瞪着自家的模样,不觉间动作微有迟疑,龇牙裂嘴骂道:“你这没人管教的野丫头,敢打我家子芦。”
子菱眼睛一眯,后退半步,也不理骆张氏,只盯着子芦冷笑道:“蔑片?你若没与他们打交道,怎一开口说出去劫走我哥的是蔑片。”
子芦发现自家说漏了嘴,自是脸色大变,却死鸭子嘴硬,咬死子竹之事与他无关。
“侄女虽然我知你担心子竹。但是,就算你堂兄有再多的不是,也不轮不到你来管教。”这会时候骆家虎眼神阴暗,对着子菱冷冷一笑,转向便一个耳光煽在子芦脸上,当时子芦便眼冒金花,痛得哀叫。
骆张氏惊得尖叫,“你怎也打儿子,分明是他们的不对。”
“怎不打他,再被你这样胡娇惯,迟早被别人打死,还不如现在被我打死算了。”骆家虎顺手抽过椅子就要砸向骆子芦,“你居然还下赌场,吃花茶。”
“娘,快救我。”骆子芦吓得想夺门而逃,可门前磨墨却将道挡完了,他只得滚到床下,却被卡在中央,上身床下,下身床外。
骆张氏见着儿子被打得在屋里乱窜四藏,只得死死抓着骆家虎,哭道:“如今他知道错了,且是不要再打了。”说罢忙叫道子芦:“你还不出来,给你父亲跪地求饶。”
这会子芦已吓傻了,依然脑袋藏在床下,哭天喊地叫道:“我再不去了。”
骆家虎怒意冲冲道:“其他皆可不管,你居然还带坏子竹,见弟弟在危难之下,不救反逃,我没有你这样没出息的儿子。你对得起你死去的伯父吗?”手中的椅子依然高举着却未落下。
旁边夏香见着骆家虎这打子“椅”还未落下,不免抽出自家带的擀面捧。
夏香这藕节粗的捧子,让骆张氏想到对方追着子芦打的情境,自是眼角嘴角不自觉地抽动,忙干叫起道:“你这个没良心的儿呀!你要气死娘呀。”手掌啪啪地在子芦屁股处用力打拍着。
子菱如今越发没有兴致看下去,冷笑道:“骆子芦我且也管不着你吃花茶花酒,下赌场。只望着你能想到子竹是你兄弟,不能见着他落难才是。我只问你,平**们吃花茶是在甚地方,是跟着甚人一起去的。”
骆家碧一直旁观,越听表情越紧张,再见情况有些僵持不下,便上前拖出子芦,嘴里道:“表侄,你且快些说才是,若子竹出了甚事,那个不得了。”
“是在大巷口那处,叫一只花茶坊的,那些蔑片我记得其中一位叫乔大猫的人。”骆子芦从床下爬了起来,已经是一脸的灰与眼泪混在一起,整张脸一团糟。
子菱听着大巷口这名时,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