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你家妹妹。”原来最终意不是赞美我,绢儿不禁笑自已有些自作多情。
绮萝点了点,比划地说道:“我记得第一眼看她们的时候,她们只有这么小,比小狗大一点而已。”
“她们,你有二妹?”绢儿倒有些惊奇,脑海中想像与绮萝一般美丽的女童不知有多么粉嫩可爱。
绮萝表情低落道:“嗯,她是双生子起出生的,不过我也只见了她们一眼。”
绢儿猜测:“你家二位妹妹一出生便被抱给他家了吧。”
绮萝这会眼眶:红。眼中水汪汪。脸上带着淡淡伤感地表情。自是让人看着心生怜惜。“父亲告诉我说是将她们抱个别人。可他且不知。我一直偷偷跟在后面。亲眼见着他将才出生地妹妹们活生生地扔进冰冷地河水中们是被送给了龙王爷。”
绢儿深吸了一口冷气。自是说不出话来。
绮萝眼中地泪水悄悄流下颤着嘴。道:“可笑地是。如今我家父亲很是后悔了。他若喝醉。必会反复自语后悔将钱都扔进了水中。“
“将钱扔进了水中?”
绮萝抹干眼角泪水。露出自嘲地表情道:“我家原是住在山中。自是愚昧之地那里但凡贫苦家庭若家中生多了儿女。自会因担心无钱抚养儿女。加之女儿长大后家里还需支付嫁妆钱。便会下狠心将才出生地儿女溺死。还美其名曰洗儿。我地父亲便是因家中已有二个儿子一个女儿。如今多出二口人。又皆是女儿。就将她们淹死在河中。谁知他后来到了京中才明白比起儿子。女儿更是珍贵(资料:王得臣(宋)《~史政》中道:闽人生子多者。至第四子率皆不举。为其产不足以赡也;若女则不待三。往往临蓐。以器贮水。产即溺之。谓之洗儿。)
绮萝停顿住转问绢儿:“你不要怪我今日这般对你乱说一通。”
绢儿摇头道:“谁家没有伤心事,姐姐愿意告诉我,且是将我当成了朋友,我如何不乐意。”
绮萝听了绢儿的话,脸上露出一丝笑容续道:“绢儿到京里也快二年了吧,你且也是知道,在汴京城中,贫穷人家皆以生了女儿为大喜,因为待女儿长后可请人教授些琴棋书画、女红、歌舞之类的本事学艺有成便可待价而,送给富贵人家为婢为妾做身边人、侍妾、歌伎、厨娘,皆是一条生路与财路有甚者凭着女儿一步登天,享受荣华富贵华。所以今我父亲常捶胸跺足懊悔道将钱扔进了水中。若当年未淹了她们,即使妹妹们只有我一半的姿色,但因是双生子,在京城也是值得上几百贯钱两。或又是后悔将我早卖了,若是待我十岁以后长开脸后再卖,自是比当初卖我贵上几十倍有余。”
见绢儿脸上多有同情怜悯之色,绮箩又笑道:“你且不必为我伤心,要知人活一世,有开心一时便应知足,丁妈发对我恩同再造,在丁庄的日子自是我一生最快乐开心的时候。”说罢拍了拍胸口,一笑道:“而且我还有它们。”
“它们?”
绮萝道:“自是我家的蚕宝宝。”
绢儿大惊:“你在用体温孵化蚕。”
绮萝点头赞道:“聪明。”
绢儿无言以对,这般时候绮萝还想到蚕,果真是痴人一位。又回想到刚才绮萝说自家厉害,不禁惑道:“绮萝姐姐为何说我厉害?”
绮萝一脸神神秘秘地望了望四周,然后低头,贴着绢儿耳朵道:“那主意是你想的吧。”?”
“我是说前几天二姐为救大说出的主意,是你想出来的吧。”
绢儿心脏猛地一跳,脸色微变,勉强笑道:“且不知你在说甚?”
见绢儿露出不自在之色,绮萝抿嘴,说道:“你且放心,我是不会说出去的,这事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便是。”
见绢儿脸上先是惊愕,复而变成惑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