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不名贵的但上了年头的草药,只给不到十个铜子儿。
还不如砍柴来卖合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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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啸把所剩的草药全部以白菜价处理给“回chūn堂”后,兜里揣着二十几个铜子儿,施施然踱步,走上街道。
他储物戒里的十二两五钱银子,是准备存够了给哥哥娶媳妇的,这些铜子儿就准备买些吃食带回家。
他眼尖,人来人往的街市上,他一眼就看见了远处哥哥云平的身影。
云平挑着一担柴,跟着一个中年女人,正消失在街市的尽头,那女人身着一件宝蓝sè罗裙绣衣,身材比较丰腴。
她领着云平进了街市把头的一座宅院的角门,云啸跟过去,就近找了个茶摊,要了一碗茶水,坐下来等待着哥哥出来,好一块回家。
茶水端上来,云啸喝了几口,就见那座正门前有两座石狮子,大红的正门上鎏金的门钉和吞口兽门环,门额上一块镶金边的�矩疑狭礁隽�煞镂璧闹旌齑笞帧奥砀�薄�
马府,云啸是听说过的,皇林镇上的大户之一,有钱人。马府的主人马员外,马致远,今年五十挂零,年轻时中过举人,外放过一任县官。
俗话说,一任清知府,十万雪花银,估计这马致远在任上也捞了不少,才有了如今的基业。
马家据说在镇上开有一家绸缎庄“马记绸缎庄”,是皇林镇的三家绸缎庄中的一家。此外,马家还有镇子周围十里八乡的水旱田好几百亩。
只是,马家虽然富裕,但却人丁不旺,马员外膝下只有一女,名曰马秀姑,年方二八,据说容貌秀美,但至今尚未婚配。
云啸又喝了几口茶,马府的角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云平光着手倒退着走了出来,一边往街上走,一边对里面的人说:“何婶,赶快回吧,不用送了。”
门里面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小云,以后有了柴,只管送到府上来,价钱照旧,这点事,忠伯和我还是能做主的。”
云平忙不迭地道谢,角门又“吱呀”一声关上了。
云啸只见云平走在街市上的人流里,魂不守舍,连连回头往马府的方向看,边走边把手中的几个铜子儿颠了颠,又忽的一把抓住,面露。喜sè。
云啸懂一些相术,看云平“眼下卧蚕鼓鼓的,呈桃红sè,面sè白皙,适才说话时声音粗哑,再加上魂不守舍,正是走了桃花运的面相。”
云平正自边走边幻象着,突然有人在拍了一下他的左肩头,云平扭头看向左方,却无人。顿时,反应过来,一拳向右打去,嘴里道:“臭小子,就知道是你!”
云啸“哈哈”笑着挺直了腰,道:“哥,好气sè,怎么这么高兴啊?莫非有情况?”
云平道:“有你个大头鬼啊!赶紧的,回家!”
云啸不依不饶,挪揄道:“莫非哥你喜欢上了适才那女人?他可比妈的年纪还大啊?”
云平虎着脸,老实不客气地扬了扬拳头,道:“讨打是吧?连哥的终身大事,也敢开玩笑了。”
云啸悻悻的,不说话了,随着云平一起走在街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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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几步,云啸看云平嘴里念念有词儿,眼睛不住在街市上的人流中的年轻姑娘身上打量。不由得好气道:“哥,还说你没意中人,你的眼神已经暴。露了你心中的想法。”
说着,云啸用肩头拱了拱云平,道:“到底是谁?你刚去了马府,莫非看上马秀姑了?”
云平连忙道:“不敢乱说,我能配得上马小姐吗?其实是……”
“谁?”云啸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