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吃饭,他就是不想让我相亲成功!”简禾净气呼呼地脱下外套往沙发上一扔,人也跟着坐了下来。她就是生气!还越想越气!
“你今天是去相亲么?为什么没和我说?”简妈看了眼简禾净扔在沙发上的外套,摸着下巴说,“我还以为你和以前那些个混混厮混去了,茶馆的地址也是我告诉小贺的。我要看电视,一大家子的晚饭又不能没人做,全家就你一个人闲着没事做,做饭当然得你来。我告诉小贺看你玩得差不多了,就借口我让你回家吃饭,早些将你带回家。”
简禾净的怒气一下子熄火了,她敢保证如果自己面前有面镜子,里面绝对会照出一个从头到尾都被打上囧字的女人。简妈这乌龙搞大了吧!扯半天原来是自己误会了贺亦晴,人家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自己是诬陷忠良的昏庸妇人……
她是该现在就去和贺亦晴道歉,还是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亦或者恶人先告状地责怪他没告诉她实情?简禾净后悔死自己之前对贺亦晴说的那些话,她要怎么收场才好?
“做错事情就该道歉。”简妈意味深长地抛下这句话后就跑回去看电视剧了。儿女们的事情就该由儿女们自己解决,她可插不上手。
这天晚上贺亦晴又发烧了,简禾净想趁这次机会向他示好道歉,可贺亦晴面对她的讨好行为仅是冷眼看着。简禾净甚至觉得贺亦晴根本就没有在发烧,他自己散发的寒气怎么可能没办法降下过热的体温呢?碰了一鼻子灰的简禾净最终什么话都没说出口。
之后的几天贺亦晴的苍白脸色惹得全家人都担心不已,直怪简禾净没有好好照顾他。简禾净气闷,她在这个家连个外人都比不上!
简禾云找到躲在后院长廊里的简禾净,挑着眉问:“四小姐是在反省自己虐待了如花少年?”
简禾净赌气地不去看他,言语中带着自暴自弃的味道,“是啊是啊,我虐待了你们家如花少年打算以死谢罪呢。这不,我正在考虑是跳楼上吊还是割腕切腹。”
“喏。”简禾云没有理会简禾净的话而是将一份红包递给简禾净,“三哥给的压岁钱,今年收不收?”
简禾净盯着厚厚的红包,片刻后她抬起红红的眼,吸了吸鼻子接过红包说:“我收。”
简禾云没有感到意外,他笑眯眯地揉着简禾净的头顶说:“四小姐,你要过的好好的。”
简禾净很想抱着简禾云大哭,告诉他自己最近遇到的倒霉事情,告诉他自己可能没法在二十五岁前嫁出去了,告诉他自己现在过得一点都不好。简禾净吸了口气,努力微笑着说:“三少爷放心,我过得很好。”
简禾云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随后恢复了一贯地模样。他唇角的朱砂痣散发着诱人光泽,“四小姐,你是不是不明白为什么大家都责怪你没有照顾好那小子?”
简禾净丢了个“当然”的眼神给他,她都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成了全家人声讨的对象了。
“答案很简单。”简禾云双手环抱慵慵懒懒地靠着墙壁,眼底的笑意浓了些许,他好心地提醒道,“四小姐想想看最近有没有得罪有权有势的人?”
简禾净想了几分钟,皱着眉说:“最近我一直都在家,哪里有什么本事得罪有权有势的人物?”
“哎呀呀,四小姐可真迷糊。咱们家不就有个有权有势的人物么?”简禾云已有所指地将目光投向屋内。
简禾净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简妈一边盯着电视机一边为贺亦晴讲解播放的电视剧情节。贺亦晴似乎注意到有人在看他们,他微微侧过头看过去,当发现是简禾净时他又像是什么都没看见一样将视线转回电视机上。
看到贺亦晴这副模样,简禾净恨得牙痒痒。如果有人在现在问她此刻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她一定回答她要亲手做一道晚上的加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