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马医生在不在,也许他知道该怎么处理。
就在我把“段琴”转移到友好医院的当夜“段琴”就发作了,不是歇斯底里的那种,但彻底失去对自身行为的控制能力。
她仿佛在上演一幕自导自演的戏剧,主人公是两个女人,轮流上演。马医生不在,据说请了长假回西藏去了,而另一主任医生说段琴目下这种状况是典型的人格分裂症。
“什么是人格分裂症?”我问道。
医生答道:“从现在的情况看,段琴的潜意识里有两个不同的人格,一般情况下,它存在人的意识里层,并不影响行为,可能会在梦中出现,而现在段琴小姐的情况,好像是受到飞机意外事故的刺激,两种人格的潜意识浮到意识层面上来了,彼此之间发生了矛盾,难以调和,所以引发了行为的失常。”
“那有治吗?”
“不大好说,我们要继续观察。”
我一个人木然地站在医院长廊里,思绪乱极了,忽然身后被人一拍,小麻雀的声音传了出来:“嘿,黎大总,发什么呆呢?真高兴,我们又见面了。”
我转过身,是小麻雀,我苦笑道:“我可不想在医院见到你。”
小麻雀调皮地一吐舌头,说道:“是啊,人只有得病的时候才会来医院,我听说段琴姐姐又病了,严重吗?”我缓缓地点头,小麻雀“哎呀”一声说道:“那我可要去看看她。”说完,一溜烟跑了。
“我们又见面了。”付流站在我面前。
我惊讶道:“付大哥,你还在这啊?”
“是啊,这里是世外桃源,不错啊。”
我强打起精神问道:“付大哥,你和小麻雀相认了吗?”
“没有了,不过,我们认了干亲,她现在是我干女儿,我是她干爹了,呵呵。”看到一脸幸福的付流,我不禁有些羡慕他,我说道:“那恭喜了,离成功只差一步了。”
付流点点头,说道:“是啊,可这一步,很难迈啊。你怎么样,听说你最近发生的事可以用跌宕起伏来形容?”
“哪有啊,”我苦笑道:“我们到花园里去好好聊聊。”付流看出我心中有郁闷之事,随我到花园的石桌石椅坐下。
和付流拣了半年来一些能说的简单说了一遍,也提出兰家想请他出山的意思,他说他知道了,会考虑的。聊完,心情总算好一些,此时已是夜晚,周围静谧,我忽然想起一法,那就是把段琴带到蝶谷内的水晶屋,看在那里是否对安定段琴的心神有用。
说干就干,趁夜深我把业已昏睡的段琴悄悄带到蝶谷水晶屋。
在巨大的水晶屋内,我放下段琴,看她兀自昏睡,眉头紧皱着,我轻轻拍醒她,段琴四下打量一眼,问道:“我这是在哪?”
我说道:“先别管在哪里,段琴,你学我的样子一起做。”说完,就盘腿摆了一个五心朝上式,段琴学我样很快也摆好姿势了,我说道:“段琴,闭上眼睛,什么也别想。”
段琴很乖地闭上眼睛,我的声音温和而富有悠长韵味,轻声说道:“慢慢地、慢慢地沉浸一个虚空的世界,看到的人和物,不惊不喜,不嗔不怒,慢慢地,慢慢地。。。。。。”很快,段琴的呼吸悠长和平和,入静,水晶屋兀地五彩流动,演尽无数,色彩代表情绪,速度显示节奏,仿佛是天上的油彩画,又好像是无言的叙事长诗。我眼皮一闭,也入静了。
倘若很是两个女人的灵魂共用一个躯体,那将出现什么状况呢?段琴、周芸,周芸、段琴她们能融合在一起吗?
想我刚来这世界时,并不能察觉原来那个黎浩天存在,直到在敦煌莫高窟里与那魂魄的对话,灵魂完全放松,借对方神奇之力量重新解构,最后才达到融合,若没有那一次的奇遇,是否发展到以后我也会出现人格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