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夺我段氏的财产,所以我很为难。”
“哦,原来是这样。”
我问道:“现在段琴对方子哥还有印象吗?”
“我看是没有,我妹妹应该不记得有这样一个人。”
段祁继续说道:“你昏迷的情况特殊,所以一开始就请友好医院最好精神内科医生马医生为你治疗,现在段琴的伤势渐渐好转,所以马医生也开始负责段琴。”
“原来是这样。”
那晚和段祁聊了许久,才知道他这个世家公子很是健谈,并不同我以往对他的印象,谈及这一点,段祁苦笑着摇头,称自己的行为、表现多是公共关系部门为自己设计好的,身为一个集团公司的总裁,个人的形象往往反映公司形象。
段祁走了之后,我躺在床上,想起了白天马逸飞的眼神,心中一动,那样的眼神,仿佛是身具高深的玄门内功,越想,就越觉得像。
第二天,我按规定时间去探视段琴的时候,一进门,看到了方子哥坐在段琴床边为她削苹果,段琴嘴角还残留着一丝笑意,显然是刚刚被方子哥逗的。
方子哥看到我来,站起身,很热情,然后,我们,两个男人的眼光在空中撞击了一下。
“啊,黎总经理,我和段琴正聊到你了。”
我说:“方少不必这么客气,叫我浩天就好了。你们刚才怎么聊我呢?”
“没、有,他,刚才讲了一个故事。”段琴说着,看到我来,脸上自然流露出欣喜神色。
“你今天感觉好些了吗?”
“很好啊。”
我心中实在恼这位方少,有他,我无法和段琴更深的交流。看的出来,他也在恼我。
正在这时,小麻雀兴冲冲地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张纸,看到我们在,又马上藏到了身后。
“小麻雀,你来了,昨天的作业做完了吗?”段琴一看小麻雀立时发问,这时候说话已是比较流畅了。
“什么作业?”我问道。方子哥脸上也表现出好奇。
“没、没什么的,这是我们女孩家家的事情。”小麻雀把身后的东西藏得更严实了,像只母鸡保护她的蛋一样。
段琴说道:“不要、紧,给黎大哥,方大哥看看吧。”
“不给他们!”
段琴眼睛一转,流彩四溢,方子哥看得呆了,段琴说道:“不拿出来,以后我就不教你画、画了。”
我趁小麻雀不注意,一把抢了过来。
“你!你?”小麻雀大叫,脸就成了一块红布。
我展开一看,乐了,原来是马医生的工笔素描,一发一丝都画得很仔细,很认真,我交到段琴手里,极力按下心头的激动,说道:“段琴,你学过绘画。”
段琴接过画,说道:“不知道,反正我觉得我会。”
“是啊!是啊!”小麻雀声音更大了,走过来说:“那天,段琴看我在画画,说要看看,真不得了,段琴简直是绘画天才,比我在从前的那个专业老师强多了。”
我转身问方子哥:“方少,你和段琴从小一块长大,你听说过她学过绘画。”
“啊,这个,恩,我不是很清楚,印象中段琴好象没学过,哦,对了,这个,她是没学的。”
看来,他对段琴的一切也不是清楚。
“这么热闹啊,你们在做什么?”马医生走了进来。
“我们在讨论一幅。。。。。”
“啊,没什么,我们随便聊聊的。”小麻雀连忙叫道。
我和方子哥相视一笑,没有当面揭开。
段琴的病室是特别病室,室内装饰很清雅素净,医疗器械都有很家庭化的外包装,而医生护士出入是不要求穿工作服的,这样对病人心理上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