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看来,我们怀疑容王妃被调包的可能性不大,也是,王爷同王妃夫妻多年,若她是假,王爷不可能会认不出来。当日摇光假扮王妃,要知道当时王爷可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是么?那可不一定。”
洛无忧淡淡的摇头:“摇光假扮的虽逼真,到底没有王妃那样的风韵,从气质来分辨很容易便能分辨得出。这次不同,这次的情形太过复杂,王爷早就被扰了心,分辨不出也很正常。”
“小姐还是怀疑那人是假冒的?可是那胎记……”剪秋有些犹豫。
“别说区区一块胎记了,便是脸也都能做假的不是么?想想洛灵儿,你觉得这世上还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呢?一副皮囊而已,然而一个人的内里再如何的模仿也不可能和另一个人完全相象。”
洛无忧把玩着一颗碧玉的棋子,冷笑了声:“看来这王府也不是很干净,不过也无妨,找个机会再行试探便是。这个人手段很高明,剪秋吩咐下去让大家小心谨慎些,监视便可,万不能轻易的着了道。”连那脉象都是一模一样,若真的是假扮的,那这人的易容术也太逼真了些。
倒还真是好手段,倒也无妨,她倒是还真想撕下那张面皮,好好的看看那内里的真颜,又会长得什么样?
“是,小姐,奴婢会交待下去,小姐夜已深,奴婢去打水来侍候小姐洗漱歇息吧。”剪秋说着转身,却是微怔,看着掀帘走进来的男子,抿唇福身:“奴婢见过姑爷。”
那声姑爷,让洛无忧握棋的手微僵。
“先下去吧,本郡有事要和你们主子聊。”容狄径自越过了剪秋,剪秋沉吟了半晌,看洛无忧未曾转身便自退了出去。
主子与姑爷之间明显出了问题,可她却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问题。这也不是她一个奴婢能过问的,无奈的摇头,让他们聊聊也好,最好能够早日将那误会解开,省得小姐如此焉焉不乐。
小姐和姑爷都是极理智的人,尤其他们之间经历了那么多才走到一起,她实不明白到底还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儿,能够让小姐若此?
剪秋显然已忘记,在爱情面前,理智这个东西从来都是不存在的。便是再如何聪明睿智的人,也总是会有失去理智的时候。
“怎么,你是想通了,想来告诉我原因了?”洛无忧面色已恢复如常,看男子坐在自己面前,淡淡的出声,三日不见,她想了很多很多,她也一直在等着他的解释,她不相信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
容狄看着女子许久,答非所问:“无忧还是这么喜欢下棋,这盘棋已下了这么久,我也看了这么久,如今看来,却是已要接近尾声了。”
“因为下棋可以让我冷静,也可以让我看到更多的事。”洛无忧亦是抿唇回了一句,微顿:“不过若你只是想来与我聊棋便大可不必,下了一日也没了那个兴致。你该知道我想听什么。你也该知道,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
最后一次么?
容狄眼睫微颤,伸入棋罐的手亦微蜷:“你,要离开?无忧,本郡说过,那不过只是一时的权宜之计,我,真的很抱歉让你听到那样伤人的话,但你现在不能离开,若你离开王府,你要如何向父母亲人解释?”
“怎么,你在拿他们威胁我?”
洛无忧面色陡然变得凌厉:“你应该明白,我洛无忧向来都不是个会忍受威胁的人。容狄,机会我已然给你,是你自己放弃。至于其它的事,那便再不是容郡王该操心的。那一纸休书,你想给便给,若你不想给,我亦同样可以给你书一封,届时贴在你王府大门口,或是书上成千上万封撒在秦都大街,相信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无忧又何尝不是在威胁我?”
容狄收回拿棋的手,抬头:“我承认我是在威胁,不管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