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马上给那边去信,叫他们不要有?动作,”卢芳枝道:“沾过手的?,立刻摘干净,无论苗瑞说什么一律配合。”
陛下的?旨意已经发了,那苗瑞就算得了尚方宝剑,无人可挡。谁若在这会儿不知死活,只有?死。
卢实看了他一眼,“……我已打发人去了。”
苗瑞的?折子今天刚上不假,但造船厂的?事却是早就有?苗头了,那边的?人见势不妙,一早就密信过来。
卢实猜到苗瑞会有?大?动作,陛下大?约也会支持,所以?一早就安排下去了。
如此一来,便是地方新任官员执行不力,把关不严,至于下面的?人配合不配合嘛,都与他无关了。
“哼,”卢芳枝瞥了他一眼,放下剪花枝的?小剪刀,“怎么,这会儿不说你们私下没有?书信往来了?”
“爹,瞧您老说的?,”卢实扶着他去洗手,闻言笑道,“就我这点儿小伎俩,哪里瞒得过您老的?法眼呀!可我好歹也是当爹的?人了,多?少要点面子不是……”
卢芳枝似笑非笑,“既然知道自己是当爹的?人了,做事就该稳重些,别整日家撺掇,叫人看着也不像话。”
“是是是,您老说的?是,”类似的?话,卢实向来是左耳进右耳出,当即嬉皮笑脸混过去,“我这回?吃住教训了,还不成么……对了,前儿下头献了两个?小戏子,我听过了,嗓子确实不错,也有?那么点儿名家气派,难得父亲有?空,不如咱们爷俩一起去听一听。”
“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