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消极地等待一件事情的结束,直到后来发现消极地等待就永远不会结束。
在这段时光中,我们每个人都开始一往情深地打算着未来,然后全力以赴地用自己的方式崛起,同时心中含情脉脉地念着:总有一天,我会让这个世界看到我的光荣!”
柳敬亭以赶飞机的理由婉拒了八人聚餐的邀请,并不是清高,而是看到除了滕丽和徐森,别的人并不想弄这个聚餐,因为对他们来说,那只是一场别人的庆功宴。
……
“这是古庸生提出来的点子?”
宫家后园凉亭,宫缘和、宫承恩爷孙两临湖而坐,宫缘和瞧着孙子,目光蔼如却直抵人心。
宫承恩诚恳地点头,道:“是的,的确是他提出的想法,他比赛结束之后。我邀他来电视台参观,他顺便跟我说了这个想法,我小组里另外一个天才编剧也赞同,我当时还提出了异议。”
“既然你有异议,为什么还来说服我?”宫缘和捉摸不透地一笑,问道。
“首先我要承认,我对古庸生的确有些盲目信任,主要是因为他出手至今,就没失手一次,其次。我也仔细地琢磨了一下这个剧,的确是大有可为,虽然故事看上去有许多值得推敲的地方,但是总感觉形成影像效果会不错,最后就是。我跟他拜了把子,当然要一起赢一起输。”
宫承恩说到最后一点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十分不容置疑。宫缘和不置可否,指着远处的一座假山,道:“假山不论多么像真山,终究只是装饰品。”
宫承恩闻言,脸色一变,霍然起身。道:“爷爷,有句话我一直想跟您说,希望您不要生气。”第一次向一家族之主、有着传奇人生的爷爷提出不同看法,尽管卯足了勇气。事到临头,还是难免胆怯。
“说吧。”宫缘和淡定如恒。
“我,我不赞同您关于感情投资的教诲,即使,即使这次古庸生他没能帮到我,甚至帮了倒忙,都不会影响我跟他的兄弟情义,我不是在磊假山,而且,而且,我相信您跟李爷爷也是这种关系。”
最后一个例子已经带有打脸性质,柳敬亭说完这些话,背后一道冷汗悄然滑过脊梁骨。
“哈哈……”
出乎意料的一声大笑,宫缘和指着长椅道:“坐吧。”
宫承恩狐疑不定地坐下。
“这事就由你负责吧,导演、演员、剧本全交给你来弄,你大哥也不让插手。”
“谢谢爷爷。”
“你们几个是不是特别希望我像剧本中的那个皇阿玛?”
“嗯?”宫承恩疑惑地瞧着爷爷。
宫缘和笑着摇头,接着说道:“旗下的导演除了汪平山,其余的你看哪个合适直接喊,不用再经过你大哥。”
“汪导他不是在休假吗?”
“打听过了?”宫缘和深不可测地一笑,“那你就当他在休假吧?”
宫承恩心中一动,忽然想到一种可能:“莫非汪平山导演根本就没有休病假,而是去执行爷爷的秘密任务了?那么秘密任务是什么呢?”
宫承恩忽然想到凭借《宫中计》一炮而红的李歌曼好像最近也挺神秘的,前几天想找她聊《守护冰淇淋》的事情,结果直接被大哥告知,她要出演《白发魔女传》中的铁珊瑚,所以不会接其他戏,这里面就透着极大的古怪。
一个演员同时演两部戏根本就是寻常事,而且铁珊瑚又不是主演,直到此时看到爷爷的表情,他才想到一个可能:爷爷和大哥应该在秘密地拍一部和《宫中计》有关的剧,用以对抗海洋即将引进的韩剧,而且这部剧是在《白发魔女传》的掩护下进行,应该就是《宫中计2》!
也就是说,早在谈判前,爷爷就为谈判可能的失败留着后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