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眼里充满了盈盈的怜惜,这……要是她的孩子该多好!
待莫挽走后,清如着人将奉与她的茶盏撤了下去,茶还是满满的,除了刚才揭开一下外,她并没有动过一口。
在这段小插曲过后,清如与索额图二人再度说起了话,大多是一些家常,她并不怎么喜欢提自己在宫里的生活,不止是失宠时落魄只字不提,就连受宠时的风光也不怎么提。更多的时候,是索额图他们说着家里的事,她就在一边静静地听着。不时露出一丝会心的微笑,这样的宁静。这样地祥和。
午膳便在这片温暖祥和的气氛中进行着,值得一提地是,福临在没有任何知会的情况下,特意从乾清宫赶过来与他们共进午膳,直把索额图夫妇给弄得受宠若惊。连清如也有些不知所措的感觉,纵观所有人中,最轻松的反是定风,他才不管什么是皇帝,什么是娘娘,只管着自己玩耍,玩累了哼累了便睡了一会儿,等醒了再继续玩继续哼。
午膳过后福临因还有事务要批阅,所以当下就离去了。至于索额图夫妇则一直待到黄昏将过,才依依不舍的离了宫,清如强忍着泣意送他们到宫门口。更新最快。手里抱着定风迟迟不肯惜别,直到身侧地人一再催促。她才将定风交还给漫雪。目送他们离去。
上天似乎感受到她与亲人离别时的心痛,雪竟又飘了起来。今年的雪还没过年就下了好几场了,瑞雪兆丰年,看样子来年应该是个丰收的年份。
直到看的不见了人影,清如才返身回宫,在回延禧宫的路上遇到了今年选秀入宫的谦嫔,虽不熟悉倒也见过几次,并不陌生,虽然福临常赞谦嫔温和有礼,谦谦与人,可清如总也喜欢不起她来,总感觉她的谦和只是表面上的而已,实际上她并不简单,当然这一切她是不会说出来地,宫里哪个人不是戴着面具做人,既然这个谦嫔没有惹上她,她也没必须要揭穿人家的面具。
收转了心思,清如挂上一丝笑对还行着礼的谦嫔道“不必多礼,起来吧,谦嫔你这是去哪里?”
得了清如地许可,谦嫔方直起身,细声道“启禀宛妃娘娘,臣妾这是要去向皇后娘娘请安,晨昏定省是宫里的规矩,也是臣妾等应做地事。”
“呵呵,真是难得谦嫔有这份心思,宫里地人可不是人人都能做到你这样的,你如此有心,难怪皇上对你会赞赏有嘉了。”清如淡淡地说着,听起来像是在夸谦嫔。
“娘娘廖赞了,臣妾初入宫闱,有许多不懂的地方,还需要娘娘您多多指教,何况皇上最宠爱的始终是娘娘您,臣妾与娘娘相比,就如流萤与明月,实不堪提。”谦嫔果然自谦的很,她的话让人听起来很是受用。
不过清如的神色还是如刚才那样淡淡的,并没有什么改变“本宫也有些日子没去向皇后娘娘请安了,今日就与谦嫔你一起去。”谦嫔听得此微微一愣后便欣然道“能与娘娘一道是臣妾的荣幸。”
清如正欲说什么,突然后面跑上来一人,却是湘远,她一边喘气一边道“主子,洛贵嫔来了,正在宫中等您!”
月凌??清如直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久未来往的月凌怎么会突然来到她宫里,难道有什么事?即使有事她也不可能来此啊,上次因为琳嫔还有贞妃陷害的鹦鹉一事,她对自己恨之入骨,岂有回头之理,实在是让她好奇?
清如有心要见见月凌,弄清她突然来到的用意,逐与谦嫔分了手,不与她一齐到坤宁宫去,而是向延禧宫走去。
瞧着清如匆匆而去的背影,谦嫔直起了弯下的身,她不知在想些什么,并没有立刻动身,反是站在了原地,好一会儿后她才带着人继续往坤宁宫走去。
且说清如,带着湘远回到了延禧宫,还没进门就看到那熟悉的身影,没错,确实是月凌,只是她到底来做什么?如果是因为万寿节的事有所怀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