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色,漠尘冷眸黯淡了许多却依然生硬的回答着濮阳月仪的话,“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漠尘你……”
“月仪姑娘。”打断濮阳月仪继续要说的话,祁薰终于走上前,“能让我们两个单独待一会儿吗?”
“哦……好,那,你们聊,薰,一定要把他骂醒,不能嘴软。”
苦笑一下,看着濮阳月仪转回身走回大厅,祁薰才又看向漠尘,二人沉默不语,独留风吹草动,许久过后,漠尘才轻声对身侧的瑞承吩咐,“在大门那等我,我会很快过去。”
听着他轻描淡写的话,祁薰只觉得心里咯噔一下揪紧的疼,很快,所以,他根本不打算跟自己多说什么的意思吧,勉强装起笑容,祁薰稳了稳情绪重新回视对方。
“那个人的事情,打算交给皇帝来处理吗?”
“……也许。羿冰的话会这么做。”平静的凝视着眼前的女子,漠尘双手背后,并没有让她瞧见自己握的更紧的双拳,将自己全部的情绪都压抑至那力度之上提醒着自己选择的路,克制着拥她入怀的冲动听着她的话。
“那样会是死罪吧。”
“恩,皇兄会秉公处理。就算在这,结果也是让他死,只不过给他多活几天的日子罢了。”
“漠尘,你是在怪我阻拦你杀他吗?”
“……没有,我知道自己做的对错与否。”
话语再次出现停断,祁薰忽然不知还该说些什么,不安感并没有因为事件的结束而消除,反而觉得更痛的感觉,她抬起手想看看他的伤口,却被他淡淡的回避开,手便僵在那里进退不能,看着为他感到伤心的女子,漠尘握拳的力度更强劲起来,甚至因这力度迫使身上细微的伤被撕裂。
“漠尘,我……”
“没有什么事,就在此告别吧,记住我说过的话。”
“漠尘等一下。”
慌忙的抓住漠尘的衣角,祁薰这才真切的感受到他欲离开自己的打算是那样坚决,即便没有洛王爷的事情摆在两人面前,从知道自己是公主身份,而司空进要带她离开时,眼前这个男子就做好这样的打算了。
不是说不管我是什么人,都是你眼里的祁薰吗?
不是说会让我一直陪着吗?
然而话到嘴边却终究因为漠尘未转回身的停留而无力的滑开了手沉重的垂下时只听那男子轻轻的一句保重消散于空际成了抓不住的浮烟。
身边白衣少年安静走近并不打算言语什么劝说的话,只安静的陪着,直到祁薰看着那男子离去的身影消失,才开口说了一句似是自言自语又仿佛对身边人吐诉的话。
“他真的不打算再对我多说一句……”
“他有他的想法。”
“霜泽,我曾经是不是也这么对待过你?婕羽的事情过后,你的心情也是这样痛苦到难以呼吸吗?”
白衣少年收回目送漠尘的视线复又低头看着那人之前站着的地方那淡淡的血印回道,“这是不同的,那时是我做了过分的事,而你并没有。”
“那为何他还是选择离开我?”
感受到身边人的情绪,霜泽侧头,落泪的女子,让他想起曾经娇艳笑容的她,如此鲜明的对比,如此惹人怜惜,余光注意到已经处理好羿广与龙之而走出来的羿冰等人。
“你只要知道他是在乎你的,足矣。”
转回身,走到龙之面前,霜泽恭敬的鞠了一躬,对方扶着精神憔悴的弟弟并无任何反应。
“他们两个都服了皇兄的药,没问题的,我一个人也能带他们回去。”
“啧,说了你想的太简单,就算主上他们现在无法用武功,头脑也比你要厉害,不要以为自己那点小聪明能对付的来这两个人,否则那就不是我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