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喝的。”
“……”祁薰看了眼漠尘,两人一时面面相觑,这猪肚汤虽然补身子,但是也不必天天都喝吧。
见祁薰为难的皱了下眉,漠尘低头浅笑,能让她没辙的事情倒也少见,便顺着相瑗的意思对祁薰开口,“既然已经炖好了,你就喝了吧,免得这丫头又该自我哀怨了。”
“宫主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啊,什么叫我自我哀怨?相瑗每次做的东西之所以都浪费掉还不是因为宫主你手都没碰下碗就离开了,莫不是嫌弃相瑗的手艺才那样做的?”
“呵呵,这还真不好说。”
“唔~~”气鼓着脸瞪视对方,相瑗将怨气悉数表现在脸上。
祁薰见状掩嘴笑出声来,忽然想到什么接过相瑗端着的碗送到漠尘的嘴边,似是要他喝的意思,但漠尘却皱着眉避开了脸。
“啊~~果然是嫌弃我的厨艺,宫主你也太不识抬举了,不知道我的厨艺在沧光殿可是数一数二的吗?要不是这一次被你传唤出来走的太匆忙,我那不离身的香料盒子可是每日必备的。”
不理会相瑗的大呼小叫,漠尘甚至还退后一步走到窗边背对着。祁薰倒也不计较,示意相瑗先退下,自己端着碗走到他的身后,轻咳了一声引起他的注意后又把碗端到他的面前。
“你……”甩袖转过身不去理会这个女人偶尔的小固执复又开口,“你这是又不想说话了?”
“你不喝掉我便不想说了。”
“我不喝那种东西。”以前也是,在皇宫里,很少会做这种汤,只有羿冰不知为何特别喜爱,结果爱女心切的父皇时不时便会叫御膳房准备,现在都有些腻烦了。
“你不喜欢喝还要我喝?”
祁薰的语气带着埋怨,惹得漠尘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你体内不是也有那种毒,喝了还是有益的吧。”
“没事,我可将寒气逼出体内。”
见劝说无效,祁薰又想到一种方法,“我答应相瑗教她做鸳鸯卷,你若把这汤喝了,我可以多做些给你吃。”
“……”转过身讶异的看着祁薰,这让他想起母后当年也是这样劝诱自己吃掉那些不喜欢的食物,用的便是鸳鸯卷,这样的巧合让他的心里流过一丝暖流却仍旧板着脸别过头,不承认自己已经投降,甚至还冷声反问。
“你现在是在诱惑我吗?”
“本来你不答应也可以的,我只是实在喝的太多了今日才不想喝的,反正送给客栈里的其他人也没有影响。”说着祁薰就要转身离开,身后人连忙抓住她的手。
“不要随便接触陌生人。”
祁薰睁大眼睛仰头望着有些紧张的漠尘,那眼里分明的担心让她安慰。拍拍他的手再次将碗递到漠尘的面前。
无奈的接过手,漠尘沉重的叹口气,今日栽在一碗猪肚汤上了吗?皱眉一饮而尽,看着祁薰微笑的表情他竟觉得怪异的很。
“对了,我昨晚做了一件衣服给你,你等我去拿过来。”说着,祁薰快步走出房间。
屋里再次恢复之前的安静,漠尘重新推开窗,看着那忙碌的队伍,目光收紧,今夜便是一次机会,不能错过。短促的笛音快速消失在空气中,漠尘的身后,出现一个人跪在那里等待着指示。
漠尘并不急着说什么,只站在那里观察镖局里的情况,见队伍开始上路才对身后的人缓缓道,“瑞承,上官老丞相可是在这里隐居?”
“回殿下,正是如此。自从先皇驾崩,他便告老还乡,同其夫人一起在此。”
“恩,听说这归海镖局曾找上官丞相做过靠山,我要你拿着这个去拜访他老人家,顺便把我的意思传达过去。”
“殿下是说……”瑞承惊喜的抬起头以为漠尘终于打算表露身份,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