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习惯性试毒,酒里下毒必然失败,然而,酒杯却不同,一直在自己的手里使用着,酒席过半自然会放松戒备,再加上,酒菜都已尝过,有毒的可能性就会降低,这才是你们下手的好机会。”
“花婺宫?你在说些什么?”确定有毒的事情已经让叶婕羽不敢相信,漠尘接下来的话更让她们错愕不已。
“蝶环,你很聪明,发现我注意到你手里的毒针所以没有那么做,但是你似乎也高估了自己,刚刚给祁薰倒酒时的动作略显不同,只能说你将毒藏在指甲里却又藏的太深了,才导致涂抹毒药时影响了速度。”
“你在说些什么啊,我姑姑怎么可能……”
“好了婕羽,不用再替我袒护些什么了。”蝶环打断叶婕羽的话,反而笑了起来,拍着手环视周围其他人。
“不愧是宫主,蝶环那点小伎俩还是逃不过你的眼,不过……宫主似乎也忽略了一点。”
“……”谨慎的盯视蝶环的反应,漠尘暗自思索哪里被忽略了,正寻思间,身后的祁薰却突然瘫倒。“薰……”
“哈哈哈,所以,我说宫主你忽略了一点。”
“祁薰。”霜泽起身正欲走过去,却被身边的景铜点住穴位。“景铜你……”
“对不住,这一次我必须出手。”
“姑姑,还有景铜你们是怎么回事?”
“婕羽,还没反应过来吗?我是个杀手,而要杀的目标就是你的好姐妹祁薰。”
“这不可能。”
“没有什么不可能,这几个人都知道,否则也不会那么防着我。”
“……姑姑。”
轻笑一声,蝶环毫不在意叶婕羽的表情,“不必那么痛苦,这没有什么,倒不如说没有完成任务是我的失职。”
“蝶环,你对她做了什么?”
“宫主不必惊慌,我已经说过了,没有完成任务,其实祁薰的筷子上也早已下了药,只不过那药必须配合酒杯上的毒药才能发挥作用,两者结合会变成蚀骨粉。”
“啧啧,蝶环,你还是跟禄姣一样心狠手辣啊,那筷子上的应该是让祁薰浑身无力的东西吧?”连飏按住要走过去的羿冰,一边挡着她的挣扎一边随意的问道。
蝶环冷哼着回视对方,又将视线转回来,“景铜,二对三,你觉得有胜算吗?”
“……你确定叶婕羽不会出手?”
“呵呵,你当我考虑那么不周全么,婕羽身上早就施了软骨香,她越用内力便会越无力。连飏似乎也不会让那个小公主出手的样子。”
“姑姑!”不敢相信自己一向喜爱的亲人竟是这般冷血无情,仿佛是另一个人站在自己的眼前。
扶好祁薰,避开她那复杂的目光,漠尘周身环绕着冰冷的寒气,瞪视着蝶环,余光同时瞟着无法行动的霜泽,闭眼又睁开,“是二对一。”
“哈哈,我没听错吧,就算宫主你再厉害,面对我和景铜二人,想凭一人之力就解决吗?好歹我们也是长老级别的,不要与那些杂碎弄混了。”
“他说的二对一是我们对你。”
“你……”
不知何时霜泽已经冲破穴道出现在蝶环的身后,与漠尘二人夹击的阵势,而景铜却被他定在原地既不能动也不能说话。连飏看着突变的局面一边揪着羿冰的衣领向后退一边笑意甚浓。
“没错,二对一,不要算上我。”
在连飏手里挣扎的羿冰顶着被画花的脸喊道,“笨蛋连飏,你快点放开我,什么叫别算上你,好兄弟拼命呢,你在这悠哉的旁观算什么好汉啊,连飏,本公主命令你放手,你不去我去。”
直到被拖到他认为安全的角落,连飏才放开揪着的衣领转而钳住羿冰的双手,“没错,我本来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