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我不是干这行的料子,他让我以后有机会趁早脱身。”我没有隐瞒络腮胡的话,因为我觉得这话说出来也没什么,因为我的确不像个探险家,更像个乡村教师,我干不干这些神秘的事情好像并不影响国家安全。
席苗移开了目光,低下头,舒了一口气:“你自己怎么想的?”
我说:“其实我的确不是干这行的材料,虽然你们没有明白告诉我在做什么,不过我也不是大傻瓜,多多少少能感觉出来一些,你们好像都是国家特殊工作人员,”我尽量避免用特务或特工这样敏感的字眼,“我不是你们圈子的人,说实话,虽然很好奇,但并不是很热心这种事,我不喜欢整天生活在刀尖上,还是向往平静而祥和的生活。毛大哥说的有道理,以后有出路了,我会考虑离开的。”
席苗低下头,沉默了好久,一句话也没说,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尴尬,我也不知道自己刚才说的对不对,但这的确是我的真心话,而且已经出口了,不可能再收回来。
最后席苗抬起头,说:“对不起,你来这里都是我的建议,也许是我打乱了你的生活,把你拖进来了,如果你真的不喜欢这种生活,你可以有自己的选择。”
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也许她说的是真的,只不过她的话究竟有多少分量我还不知道。但看得出她的态度还是很诚恳的,不像在试探我。于是我笑了笑,说:“别这样说,我进来其实是自愿的,如果我不想进来,你们谁说也没用。现在没外人,我问你一句话,行不行?”
席苗一下子抬起头,脸色有些微红,好像有些吃惊的样子,盯着我,说:“你,你想说什么?”
我说:“我想问你,你是不是真打算在这行干一辈子?”
席苗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好像非常严肃的样子,我的心一沉,不敢肯定她是不是有些不高兴,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但我还是坚持表达了自己的意思:“今天的谈话都是私人闲聊,我不会泄露你的任何想法,我希望你也不要泄露我的。我只想知道,假如将来有机会可以让你离开这个行当,你愿不愿意?”
席苗的脸色阴晴不定,好像在揣测我话中的意思,我知道她在犹豫,就从怀中掏出祝先生的第三本笔记,递给她,说:“对不起,有件事没告诉你,朱玉盒子里其实有三本笔记,我只给你们看了两本,这是第三本,现在给你看看。”
席苗犹豫着接过笔记,翻了翻,脸色大变,低声问我:“这就是盒子里面的第三本笔记?”我点点头。
她问我:“那你为什么一开始不拿出来?”
我说:“你看看扉页,这本笔记是祝先生送给我的私人信件,我觉得私人信件没有公之于众的必要。因为祝先生的故事里也牵涉到你,所以让你也看看。”
席苗快速翻了翻笔记,又仔细看了那封写在扉页的信,重新合上本子,喃喃道:“怪不得,她果然没说错。”
我不明白席苗说的什么意思,就问她:“什么果然没说错?”
席苗看了我一眼,冷冷一笑:“珍姨告诉我,朱玉盒子里应该有三本笔记,还有一本笔记没拿出来,果然在你这里。”
我一听后脊背上的冷汗就冒出来了,珍姨怎么知道朱玉盒子里一定有三本笔记,她又没亲眼看见我取笔记的情景。
前后思考了一下,我马上明白是怎么回事,说:“她一定是从那两本笔记的重量上感觉出来应该还有一本笔记才够得上原来的分量,对不对,呵呵,她很聪明。不过这也没什么,盒子是我发现的,也是我拿出来的,盒子里的东西又是别人送给我私人的信件,拿不拿出来供大家阅览好像也不是什么特别失礼的事。我前前后后跟着你们跑了那么多地方,几次差点把命丢掉,到现在你们不也是把我看做外人吗?呵呵,我都不介意,她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