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感到自己的心都在滴血,两营精锐都是千里挑一的好手,忠诚度极高,而且元起在他们身上倾注了太多太多的心血,没想到这一战下来。两万精锐现在仅仅剩下了三成!
噗嗤——
元起张嘴喷出了一口鲜血,把胸前的衣襟和被褥尽皆染红。
“主公——”贾愿慌忙俯下身子,不停的拍打着元起的后背。
元起无力的摆了摆手,低沉的说道:“不必了,某无事。贾愿。自天归、地归建立以来,纵横北疆,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使天下人尽知其名。谁料此役竟遭如此重创,是某的过失啊,某对不起这些铁骨铮铮的兄弟们。”
贾愿一边拍打这元起的后背,一边劝慰道:“主公,切不可如此自责,战场,本来就是要死人的,这是谁也无法阻止的。主公不应该悲伤,应该为那些死去的兄弟们报仇才对。”
元起的眼神中带着深深的伤悲,缓缓说道:“把战死兄弟们的名字记录下来,回到幽州,某要亲手把这些名字,镌刻到忠烈碑上。”
八百里之外,陈留城中。刚刚从京城返回的宇宫照烈坐在座位上,哈哈大笑着,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甚至笑的肚子都出现了抽筋的迹象,不得不把上身弯下来趴伏在桌案上,却依旧无法止住大笑。
宇宫照烈身前,宇宫仁、夏侯兄弟等武将站在左侧,程昱、荀攸等谋士站在右侧,看着宇宫照烈大笑不止,每个人的心中都充满了疑惑,不明白宇宫照烈是因为什么事情笑成了这样。荀攸是荀略的族侄,但是年纪却比荀略大了六岁,因此也就比荀略出名的早,数年之前就被宇宫照烈收在了帐下。
笑够了,宇宫照烈慢慢的直起了身体,把桌案上的战报扬手扔给了程昱,脸上笑意未尽的说道:“念!大声的念出来!”
程昱疑惑的接住战报,扼要的念了起来:“日前,袁丁等十二路诸侯在冠军侯元起的归途中设伏,经过半日的厮杀,双方均损失惨重,陈留太守张邈、上党太守张扬、东郡太守乔瑁、豫州刺史元岱阵亡,最后并州齐天和江东孙坚率军赶到,救走了元起,现元起等人已退守沙县城中。”
当程昱把战报念完,众人终于明白过来宇宫照烈为何会大笑至此了。袁丁等人明目张胆的做出这样卑鄙无耻的事情来,如果能把元起成功的斩杀,借机一举平定幽、并二州,到时袁丁手中权柄已成,纵使有人声讨与他,也无济于事了。但是偏偏袁丁等人却没能把元起留下来,这就成了天大的笑话了,羊肉没吃到,反而弄了一身膻。可想而知,袁丁等人今后的日子怕是不会好过了,天子元协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还不好说,单单是那些大小儒士们的口诛笔伐,就够袁丁他们受的了。
宇宫照烈收起了笑意,环顾着身边的武将、谋士们,开口说道:“你们说说,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
宇宫仁率先开口说道:“大哥,这件事还有什么好说的,咱们坐山观虎斗,看热闹呗。元起现在必定是元气大伤,袁丁等人也不好过,咱们正好趁此机会发展自己的势力。”
宇宫照烈嗯了一声,问道:“没有了?”宇宫仁一愣,摇头说道:“没了,某就想到怎么多。”宇宫照烈轻笑道:“子孝,你是我中军主将,思考问题却有些短浅了,叫我怎么放心把军中大权托付与你?不过,你有一点说的很对,眼下正是我军趁机发展壮大的好机会。”
夏侯惇上前说道:“主公,某以为,现在各路诸侯在大战之后,士气必定低落,不如咱们分作两路,偷袭其中的两路诸侯,掳其人马粮草充作军用,可否?”
不等宇宫照烈回答,夏侯渊插口道:“各路诸侯在讨董时,麾下人马本就不多,在经此大战,还能剩下几许?主公,某意,趁着陶谦尚未回到徐州,我军袭了徐州,取徐州为立足根本。”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