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杯在烛火下看她。
说是灯下观美人不俊增三分。
不可否认她的容貌是无可挑剔的。在灯火之下更动人心魄。
可惜太冷。
像是寒冰雕琢的塑像没有活着的气息。
在我过来之前南北王派人过来说要见见她。
那些老顽固怕是以为我又要收一名宠妃了。
这次不知又想说些什么。
虽然不一定非要领着她去但看看她梳妆的模样也好。
不可否认我是喜爱美女的何况是她这种绝色之姿我想不管是出于怎样的目的我都该得到她。
无所谓用何手段。
珠帘轻响她从里面出来了。
只略微的梳了梳头在唇瓣上点了些胭脂。
脸依旧苍白的像一张纸。
不知为何有些看不惯她这样有气无力的样子就用力扯过她拿起胭脂细心帮她点缀。
她躲也不躲。
眼睛弥散着毫无焦距的望着远方。
待弄完了她才问我:“你在边疆散播了什么消息?”
我愣了一下就笑了出来。
她是绝顶聪明的只稍微提示就能推出更多的东西。我有时候甚至怀疑过她的年纪。按理来说像她这个时候的女子正是美的耀人眼的时候应该无忧无虑的生活只考虑自己将来的嫁事。
可她却不她身上含了太多沧桑太多神秘。
而这些东西正是我想去挖掘的。
“没什么特别的。”不打算瞒她“只是把你来这里的消息和我国退军的消息传给了边关百姓。”
她脸上闪出了一丝深思立时变成了愤怒:“你好卑鄙!”
看来她是明白了就干脆都告诉她:“无所谓卑鄙与否我只是在做对大容国最有利的决定。既然已经知道木泽打算与永络合兵联防我又何苦自讨没趣?败退与和退你认为我会选择哪个?”而且这些消息一旦传回永络国那个皇帝的声誉便会扫地:谁会对一个用自己爱妃来换得国土平宁的皇帝抱有希望?那时即便是永络国胜了在百姓心里仍旧是大败。
她脸上的怒气未消因为激动而闪出了一抹红晕有了些微的血色这才让她显出了几分活着的气息。不像刚才死气沉沉。
这让我的心情轻松了起来心想也许以后时常这样挑拨一下她的情绪也好。
带她出了麟趾宫。
有太监在前面打着灯引路我就走在了她的后面。
她穿了一身流雪般的长裙在月光下散着分外柔和的光泽。
可人依旧是冷的。
那美丽的头颅不仰也不沉只直直的望着前方。
像在看着什么却又像什么都没看。
我心里猛然有些空落像被人敲了一下。
到了南北王府果然那两个人同他们族系的人早已候下只等我们的到来。
当初为了统一大容国特意给了南部大族长尚喜与北部大族长革海特殊的位置。
虽是王却可干政地位仅此于我。
但这些也止于大容国不稳的时候。
我对他们的忍耐已到了极限。
进去后先落了座而她就在正中间站着不说话也不四处去看。眼睑略微低沉像在沉思又像是呆愣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时南王尚喜已先了问:“这就是永络国进献的女子么?”
我没答却瞧见她的眼里出现了几分隐怒狠狠的瞪了尚喜一眼。是那样的气势竟是把尚喜余下的话硬生生给憋了回去。
我还是笑这一切对我来说实在是有趣。
把身子往宝座里靠了靠换了个舒适的姿势问革海:“北王认为怎么样?”
他要比尚喜沉稳的。捋着花白的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