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己这仇还怎么报?
“那蒋洪生呢?还要他老子?黄申不在了,他们还有什么保护伞?”左非白问道。
文咏姗冷笑道:“你这算是刺探军情么?”
“不行么?”左非白使坏般的将文咏姗搂得更紧,手也上下游移起来:“你敢不老实?”
“啊……不要,我告诉你……”文咏姗投降了,一直高高在上的她,从没被男人如此羞辱过,她的心理防线失守了,完全被左非白所凌驾,她只得退步。
“说吧,蒋洪生和周世雄,不会躲起来了吧?”
“没有……他们,还在蒋洪生的住处。”文咏姗道。
“还在蒋洪生的住处?难道他们不知道,我要去找他们算账么?”左非白冷冷道。
文咏姗冷笑:“当然知道,不过,即使师父飞升了,你也不是他老人家的对手。”
“咦,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没听明白。”
“哼,师父虽然飞升了,但是料到你会有所报复,加上蒋世英和蒋洪生他们的哀求,师父飞升之前,给蒋世英的别墅布下了极其厉害的风水阵法,就凭你,决计破不了的,所以,他们才敢安安心心的住在那儿。”
“风水阵法?呵呵……有意思,我到要看看,这个黄申老儿的遗作,到底有多厉害。”左非白道。
“什么遗作!师父有没有死,只是飞升了!”文咏姗怒道。
“我喜欢这么说。”左非白将文咏姗扔在了沙发上:“你的穴道,十二个小时以后自解,这期间,你就受点儿罪吧,下一次,咱们就洪港见了!”
左非白说完,便转身离去了。
文咏姗看着左非白离去的背影,心中可谓是打翻了五味瓶,愤怒、屈辱、委屈,各种情绪都有,甚至,还有一丝佩服和折服,这令文咏姗感到很可怕。
左非白走出周世雄的住处,洪浩迎了上来:“怎么样,小左,收拾了周世雄没有,我想,那家伙不死也要残了吧,呵呵?”
“没有。”
“啊,为什么?”洪浩奇道。
左非白道:“周世雄跑洪港去,投靠蒋世英了,所以……我们可以直接开往下一站了,将两个老东西一网打尽!”
“原来如此,也只能到洪港收拾他们了,哼,就让他们多快活一两天吧。”洪浩道。
随后,左非白则去到了欧阳诗诗上班的地方,等她下班。
欧阳诗诗下了班。左非白则对她说了自己的计划。
“看来……这是最后一件事了啊。”欧阳诗诗叹道。
“是啊,了解了这件事,以后就能安心度日了。”左非白道。
“好,你可一定要注意安全啊,别忘了,无论多久,我都会等着你的。”欧阳诗诗道。
左非白握住欧阳诗诗细腻雪白的芊芊小手,笑道:“当然,你想不想和我一起去?”
“可以么?”欧阳诗诗看向左非白。
“当然可以了,这次去,只是破阵,黄申老儿都不在了,我还有什么可怕的,而且,还有人和我一起去,完全不用担心。”
“还有人?是谁?耗子吗?”欧阳诗诗问道。
“不是,暂时保密。”左非白笑道。
“可是……我还要请假啊,不知道领导批不批。”欧阳诗诗犹豫道。
“请什么假,你不想上班,就不上了,我养你呗。”左非白调笑道。
“那怎么行,我还年轻,在家岂不是成黄脸婆了,到时候,你要嫌弃我的!”欧阳迟迟嘟起小嘴嗔道。
左非白笑道:“哈哈……好了,我给陆鸿钢说一声就行了,他敢不让你领导准你的假吗?”
“嘻嘻……好,那我也动用一次后门吧。”欧阳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