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挽着高耸的总督府塔楼边沿慢慢的下坠,留下了一片赤红的晚霞。
巴姆特亲自坐着自己的御用马车赶往了进城的败兵面前迎接,此时厄瓦莱特扔掉了自己扛着的幡,撒气的目的达到后,队伍在行进内城时也就把身上披着的孝给扔了,但是铁帽上带着的孝布并没有扯下来,自然这一幕也是把赶来的巴姆特深深地给恶心到了。
厄瓦莱特被巴姆特邀进入自己的马车里议事,马车慢腾腾的带领着厄瓦莱特手下的部队到达贫民区集结。
本来就毫无生气的贫民区忽然闯入了一千名死气沉沉、手无寸铁的士兵后,陷入了更加恐怖的死寂,家家户户都以为是闹了兵乱,都关闭门窗,恐惧灾祸落在自己头上。
行进途中巴姆特在车里抽出一瓶红酒,倒在自己的酒杯里,恭恭敬敬的举起一口喝了下去,随后对厄瓦莱特嘘寒问暖说:“厄瓦莱特老弟辛苦了,都怪我这个司令官照顾不周,使手下兵士惨寰蒙难,我这杯酒给死去的兄弟赔个不是。”
厄瓦莱特表情冷漠,并没有领情之意,而是面色淡然的向自己的长官问道:“长官,什么时候归还我们的武器?我那些阵亡弟兄的抚恤金什么时候发?”
巴姆特见厄瓦莱特直接不给自己面子还贴脸开大,于是碍于厄瓦莱特是旧日降将也就不搞客套了,从自己胸前衣兜里掏出一张洁白的手绢擦了擦手向一边扔掉后避开话题的说:“先不说这些,对于你们部队的安置问题,我打算让你们现在的队伍里的老兵分别安排各个城防部队,传授传授实战经验,然后我再给你队伍添点新兵,在我们这呆上个十天半个月的,然后让你带出去归队,你看怎么样?”
“怎么样?”厄瓦莱特瞪着面前的露出狡黠的巴姆特:“司令官阁下,你这不明摆着就是让我的部队肢解吗?我们是一线王牌攻击部队啊,您要这么搞,那我的团不就转型成只能打打治安战和防守战的地方杂牌部队了吗?”
巴姆特一脸不耐烦的大声回答:“你的这个手下人总共加起来,也就半个团一千多人,只能算是个加强营,我已经大发慈悲的给你保留番号和建制了,怎么?我的命令都不听了!你这个小山头,我插手不进去?”
“你这个指令我无法服从!”
巴姆特见到厄瓦莱特给他犯犟,直接放开狠话:“你还给我摆上脸色了,我告诉你!厄瓦莱特.贝恩.耶罗鲁,就给你这几个选择,要么我给你这团建制缩编为营,并撤掉番号,明天就给我滚出垒城、要么你就把团里的骨干挑出来,安插到个城防部队中去,要不你就去填你们师长旁边的副师长的空缺去!你自己选吧!”
厄瓦莱特一下子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正好这边的马车也在车夫的叫声中与厄瓦莱特的思绪混乱停止了下来。
这边赵苍龙哄骗着塔洛克往这边走了过来,赵国武剃了个顶到大光头,抄小路来到厄瓦莱特的队伍一旁的小巷子里,抬头出来一望,傻眼了,整支队伍的官兵,一眼望去都在头上铁帽绑了一圈白布,自己的铁帽上光秃秃的站在里面十分扎眼。
小武扒着墙角陷入了两难,左思右想下,于是先不准备混进队伍,而是就地等待时机。
这个时候,突然一个头上带着白布的厄瓦莱特手下军士悄悄跟了过来,小武耳朵根猛的一动,以自己过人的战斗经验敏锐的嗅查到后方来人了…
忽然一只手忽然就拍在小武左肩上,小武猛地转身,右手带动身子向后猛的抓向了这个军士放在小武肩膀上的手,小武的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抓住军士的右手,猛地往下一掰,
“咔!!!”
一声脆响,军士就感觉自己的手腕中间的手舟骨与月骨和桡骨、尺骨错了位,没想到这个军士受此重击,只是轻哼一声,但军士还是忍受不住,疼得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