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风流潇洒、温柔体贴、年岁比我大的武林高手……反正,反正要比我那‘傻师叔’强几百几千倍……”
王者风心神一片混乱,但郑菊英之言却也听入了耳,倒也并不恼恨——他心里一直挂念着他的开水姐,从未有过要娶“晚辈”郑菊英之念。他因受“精缩大法”洗礼而发育奇快,如今才八岁多便已有了情欲的冲动,更由于耽搁了内功修炼而任其发展,眼下突地看到裸体自抚的美少女则似火药被点燃了般爆炸开来,强烈得难以遏制。他数次几乎忍不住要冲进去,将郑菊英抱住、压在身下、亲吻、抚摸、抓捏、揉搓……以他此刻的武功,想要不惊醒其他早已熟睡的人而制住郑菊英已是轻而易举的事,但另一个念头却强压住了他的兽性,使他咬紧牙关忍受着熊熊欲火的煎熬——恩师如此待你,你竟要做一只猪狗不如的畜牲么?!还有开水姐,你要这么做了,你对得住她么?!……
然而郑菊英还没有穿衣裳。她大半身子侧对着王者风,沉醉在自我抚慰的快乐之中,这使得王者风全身都似快要爆炸了一般——他生怕自己再看下去会真的忍不住做出禽兽之举,忙蹑手蹑脚地转身离去,回到自己的房里,一把躺下……那股熊熊欲火却愈烧愈旺,使他脱得一丝不挂躺在清凉的竹席上都还觉得热得要命,满脑子都是郑菊英香艳诱人的少女胴体,还有那双自抚的玉手——他真想把那双玉手变成是自己的手……他实在忍无可忍,伸出左手拽住胯下那怒勃的丑物不住地摇啊、晃啊、抽啊、套啊,想象着自己正压在郑菊英的身上……如此折腾了大半个时辰,才由一股强烈无比的幸福快感浇熄了欲火,一大滩腥臭的秽物喷了一地、弄脏了手,让他觉得恶心、难受。他重重地喘着气,整个人渐渐地平静了下来——他知道,这就是男女大欲,自己还这么小就已如此强烈地有了,实是拜“精缩大法”所赐……他将一切整理干净后,再运功练气,已能安然入定……
此后,王者风已能将内外两家融合一处,压制住了心魔,再没有动情欲之念,武功进展一日千里。郑得沛躺在床上总说:“唉,实在没什么可教你的了,只盼你日后别忘了我这个师父……”王者风想到自己偷看了师父的孙女洗澡,又有了那丑行,终究有点愧心,特别是不敢面对郑菊英……
数日后,郑得沛病情加重,年轻时的旧伤一并复发,一代外家功宗师终于不治而逝,享年九十六岁——而这一日,正是他大寿之喜,诸多前来拜寿的武林朋友竟都成了吊唁之客……王者风行孝子之礼,跪拜了七日七夜,并守墓一年。
这一年来,王者风已将所学的武功俱都练到了相当的火候,唯有那两篇死记硬背住的“紫煞天罡掌”和“芋叶功”进展较慢,尚未窥其精要所在。他知道这是自己年纪太小、学文识字尚少、对诸多字义不明之故,倒也并不很心急。待一年孝期满后,他与“老师兄”郑承勋一家及石公镇的朋友道别而去,先回到了赣州丐帮总舵,拜见了钱吹豪后,又再回到南郊废园住下,第二日仍旧上学念书。
禇宗侗对王者风的回来,多少有些高兴,因为毕竟又多了一个伴,尽管这个伴并不是自己很喜欢的。众多天真善良的小伙伴非常热情地欢迎王者风的回来,尽管王者风对他们并不是很热情。白开水则是又惊又喜,拉住王者风不住地问长问短,这才是王者风最欣慰的。马玉良马公子可是不乐意了,却也拿王者风没办法,好在白开水对他也是和颜悦色的,多少有些安慰。白老学究对王者风这名学生的回来并未表现出什么,想必是老人家经历的事已太多了,区区一个小娃儿又怎能放在他心上呢?
于是王者风又开始了幸福的生活。尽管仍不时有丐帮长辈和一些“武林高手”来讥讽他、打击他,他都不在乎——他在忍着,忍着,忍到有一天要将所有的这些人都一举击败!
他每日都爱看着白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