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奸细?杀!管他什么军情,杀了那个汉军的奸细……”边章想坐起身子,刚一挪动身体便感到了疼痛,便呲牙咧嘴地叫了出来,自己打断了自己的话语。
韩遂笑了笑,道:“边将军不用那么激动,我自会处理,还请边将军好好调养调养!”
话音落下之后,韩遂便带着人走了,刚走出不远,韩遂便对身后的亲随道:“好生照顾边章,务必用最好的药,只要他能伤势好转就行。”
韩遂继续向前走,脑海中却缓缓地想道:“边章现在还不能死,就算要死,也得死在战场上,汉军锋芒毕露,正是用人之际,那些羌胡的豪帅都听他的,他要是死了,那我就无法彻底地控制这支大军了。”
来到了大厅,韩遂看见一个穿着很儒雅的人站在那里,身上被绳索给捆绑了起来,他打量了一下那人,却从未见过,便走到那人面前,问道:“你就是汉军的奸细?”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贾诩,他给林南献的离间计就是用他自己的行动来离间韩遂、边章,所以大摇大摆地来到了榆中,故意让人抓住,为了怕被人杀了,所以一被抓到就口称有重要军情。
贾诩还是头一次见韩遂,见韩遂虽然穿着一身戎装,却也有几分儒雅,他摇了摇头头,缓缓地笑道:“我不是奸细!”
韩遂的名声在外,在凉州一带要远远盖过此时的贾诩,他见贾诩毫无畏惧,又是一身文士打扮,便冷笑了一声,问道:“你说你有重要军情,到底是什么军情?说出来,或许我可以饶你不死!”
贾诩瞅了瞅身上的绳索,对韩遂道:“请将军为我松绑吧?”
韩遂吃了一惊,看着眼前的贾诩从容不迫,便问道:“你这个人死到临头了,还敢如此嚣张?”
贾诩笑了笑,道:“在下贾诩,字文和,原是北宫伯玉聘请的一名从事。并非是汉军奸细,说到底,我和将军一样是叛军,将军不松绑我,却要杀我,岂不是自己人杀自己人吗?”
“原来你就是跟着林南从洛都谷逃出去的贾诩。哼哼,只可惜北宫伯玉已经死了,不然的话,他定然会把你碎尸万段的。不过我是个宽宏大量的人,你且说说你有什么重要军情,我要是满意的话,就会放了你。”
“将军误会了,我并不是跟着林南逃跑,而是被林南挟持着。当时也是形式所逼,不得已而为之。后来我从林南手底下逃了出来,北宫伯玉不分青红皂白,信以为真,便派人到我家杀我,我为了活命,只能带着宗族躲进山里,直到最近听到北宫伯玉死了以后。我才敢出来。我知道将军是个明智的人,不会因为这件事而杀我。如今汉军反攻,将军窘迫,正是用人的时候,那些羌胡只不过是匹夫之勇,而将军所缺少的是懂得谋略的人。我自认为自己还有点谋略,所以特来为将军效力。”
韩遂看着贾诩。心中却很多疑,不过贾诩说的也是句句属实,他缺少的就是智谋之士,如果多几个智谋之士,他也不会连吃败仗。他细细地打量了贾诩一番。便问道:“你当真是来投靠我的?”
贾诩点了点头,道:“如果不来投靠将军,我又何需露面?”
韩遂道:“那你先说说你有什么重要军情?”
“我来的时候看见汉军已经悄悄的撤退了,而且退的很隐秘,想必将军还不知道这个消息吧?”
“你说的都是真的?”韩遂并未收到斥候的任何消息,一直还以为汉军在城外,便惊奇地问道。
贾诩笑了笑,道:“将军自可派斥候去打探,现在的汉军营寨只不过是个空营寨,而那些卫兵也是假人,我要是有半点虚言,将军可以砍下我的头。”
韩遂当即派人去打探消息,并暂且将贾诩关押了起来,只等斥候归来,再行审问。
入夜后,韩遂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