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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还未落下,眼看成廉的马刀就要落在了文丑的肩膀上,但见文丑长枪一转,依靠长枪的长柄将成廉扫落到了人群中,然后顺势手起一枪便刺了出去,直接刺向了成廉肋下。
成廉太高估了自己的实力,根本没有想过他是否是文丑的对手,只觉得自己肋下一阵冰冷,然后传来了一阵剧烈疼痛,便“啊”的一声大叫了出来,手中马刀同时挥砍了出去。
文丑的枪没有丝毫停留,刺进去之后便随即拔出,枪尖向上一挑,锋利的枪尖沿着肚皮便到了成廉的喉头,手只轻轻地向前一送,那长枪的枪头便直接刺进了成廉的喉咙,一阵鲜红的血液从成廉的脖颈间涌了出来,而成廉急忙捂住了喉咙,想叫却始终叫不出来,愤恨的目光看着文丑,将右手中握着的马刀用力的掷了出去。
马刀凌空飞向文丑,文丑随意侧了一下身子,马刀便从他的身边飞过去,反倒刺进了后面一个晋军的骑兵的背后,那骑兵发出了一声惨叫便坠下马来。
文丑见成廉没死,还在狰狞,便立刻拔出了腰中佩剑,策马朝成廉冲去,大声喊道:“让我来给你一个解脱!”
“唰!”
一颗人头凌空飞起,一道血柱冲天喷出,文丑插剑入鞘,看着身首异处的成廉,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继续持着长枪在晋军士兵中往来冲突。
混战还在继续。但是晋军士兵因为成廉的死而受到了影响,正所谓将是兵胆,成廉一死。晋军士兵的士气低落,面对猛虎出闸一般的文丑和赵军骑兵。渐渐地显现出来了劣势,最后无奈之下,只得向营中逃去。
文丑带兵追击,路过营中的营帐时,果然没有看见一个晋军士兵的影子,这才不得不佩服沮授的判断。他将长枪一招,大声喊道:“放火烧营!”
只一小会儿的功夫,晋军留守军营的一千士兵在文丑的猛烈攻势下全军覆没。而大营也随着文丑的一声令下,顿时化成了一片火海。看吧炽焰焚天,狼烟四起。
文丑带着骑兵部队返回了城池,他双腿紧夹马肚,右手握枪,左手提着成廉的人头,脸上是桃花般的灿烂的笑容。
“将军威武!将军威武!将军威武……”文丑的部下都喊着振奋人心的口号,这一刻,文丑的英勇形象再次在他们心中竖立了起来。
西门的城楼上,沮授看着颇受部下爱戴的文丑得胜归来。他有一种说不出的预感。他斜眼看了看袁熙,见袁熙也是一脸的兴奋,想开口说话却最终作罢……
袁熙兴奋不已。双手按在城垛上,看着文丑英姿飒爽地归来,便朗声道:“我有颜良、文丑,何愁邺城之围不能解除?”
沮授没有吭声,他自然知道颜良、文丑是非常重要的两条臂膀,可是他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很紊乱,一种不详的预感总是时不时的袭上心头。
袁熙见文丑已经到了吊桥边,便对沮授道:“军师。我们下去迎接文丑凯旋,这可是这几天来我军头一次胜利。晋军没有了营寨,西门之围便解除了。看来其他三个城门的包围也会在一瞬间解除,军师妙计实在是高啊,哈哈哈……”
“主公,不可大意。看吧我军虽然小胜一阵,不过是因为晋军军营空虚所致,虽然不清楚吕布去哪里了,但是如果他一带领大军回来,西门便会再次被包围……而且,燕军也非同小可,至于吕旷、吕翔等六将能否解除南门、东门之围,还尚且是未知之数。”沮授怕袁熙没有弄清时势,便立刻道。
袁熙正在高兴头上,听到沮授如此话语,真的如同当头棒喝。不过,他没什么脾气,也颇能听取意见,见沮授分析的十分有理,便问道:“那以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