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一个正常的古代社会,成年男子都是作为其主要劳力,负担着整个家庭的生计,一个没有成年男子的发地方,穷成这样,也不奇怪…… 可那些成年男子哪去?不想就这个话题深思,心中那股隐隐惧意或就源于此……我是来找偷我东西的小贼的,又不是来做社会学调查的,何必管这么多…… 收拢心神,我仔细打量眼前房子,我的第一感觉就是这样的屋子怎么还能住人。 若说我穿越来时,所住的屋子已只能作简陋来形容,那么,眼前那个以茅草盖顶,根本不具备遮风避雨功能的东西,应该连房子都算不上,根本不具备住人条件。 若在现代,定会直接划入危险拆迁房。 可这屋内的确有人,“啪”“啪”两记耳光为证,很用力、很响的那种,随着这两记耳光,是两个扑通下跪的声音,以及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夹杂着两个变声期少年特有的公鸭嗓音,“娘……娘……你别发火……” 这两声音,若我所料不差,一个是偷了我钱包的少年,而另一个,应该是追他的那位吧,这样看来,先前那幕街头追逐不过是为了偷窃而设计的戏? 这一下,我反倒不急着进去了,一来,跑得不和尚跑不了庙,二来,我也想听听这两巴掌是怎么回事? “说……”在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后,一个急促的女声,虚弱却坚定的、带着疼心疾首的决裂:“说……这……咳……这些银票……咳咳咳……这些银票……银票……哪来的……咳咳咳……谁的……谁的主意……去偷的……” 所谓知子莫若母,看来这位母亲人虽病得不轻,但意识却很清醒,对自己的孩子倒也知之颇深。一语便道破天机。 这下我更不好进去了,里面在上演三娘教子的戏码,我这个失主要这样冒失的闯进去,不知这位已怒急攻心的母亲,会被气成什么样? 如此想来,脚下沉迂千钧。可自己真个掉头离开,把银子拱手相让,且不说自己老本都没了,以后还怎么实现自己的掘金计划,再说,我又怎么知道眼前这一幕不是做戏…… 这最后一个念头,成功的吓到了自己,从什么时候,我变得如此多疑了…… “没……没有,娘……这银票……是个好心人送的……不是……不是偷……”一个结巴的声音毫无底气的辩解着,另一个,则是闷不啃声。 “胡说……咳咳咳”女声因气急而嘶哑:“这世上……咳咳咳咳咳……世上哪有这样的人……一次送这么多银子……你们……豹儿……你说……咳咳咳咳咳” 挣扎着说完这一段话,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夹杂着屋内两小子的焦急的呼喊声,让人听得心中不忍…… 屋内一遍沉寂中,只听得那撕心裂肺的咳嗽,和两孩子沉重的呼吸。 这个叫豹儿的家伙倒也知沉漠是金啊。可听着那揪心的咳嗽声,我不得不承认,我的心还是比较软的,而那样的咳嗽,做戏的机会……几乎为零。 一抹苦笑浮于面上……好心人,看来,我这位被硬赶鸭上架的好心人不出现的话,不是这两小子最后道出实情气坏他娘,就是还没审出实情,那位大娘已怒急攻心…… 晕啊!第一百次诅咒自己的烂好心,然而,看这两孩子孝心可取的份上,我这个……莫名莫妙的好心人……也只得硬着头皮当了…… 略加思索后,我清清喉咙咳了一声,以示自己的存在,推开那扇根本无用,只作装饰的门,入眼入及,第一印象是这屋内可真干净。 我所觉得的干净,不是屋内收拾整齐干净,而是空空如也的干净。 小小的空间内,一炕,一个因长年操劳而显苍老、肤色蜡黄,双颊却带不正常红艳色彩的妇人正强挣扎着半立床前,身上,是一床身不清什么材质的,疑似被子的一团东西。炕头一缺了一大块的破碗里装着不知明液体。旁边,便是我的失物,荷包与银票 然后,就剩两挺直跪着的孩子,一左一右的脸上各印一五指红印,很对称,想必,也很痛。 再无多余东西,真是干净到极点的家庭。 被我推门的声音惊动,三人六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