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翼在原地站了一會兒,就打算抱著人往回走,誰知他一動,懷裡的人突然「嚶嚀」一聲。
異常嬌柔的聲音差點讓雲翼腳下一個踉蹌,白生生的耳廓也瞬間紅了起來。
「你怎麼了昭昭?」雲翼停下腳步有些好奇的看向懷裡人。
景昭抬起埋在他懷裡的頭,臉蛋紅的像天邊最艷的彩霞,有一種熱熱的感覺從腰上一直傳到小腹,讓她渾身發軟的同時,又迫切想得到些什麼。
景昭下意識並緊了雙腿,她覺得自己腰上有點癢,便伸手掀開了衣服去撓。
雲翼的目光跟隨著她的動作,下一秒,虎眸猛然一縮,就在景昭伸手的位置,圓圓白白的腰腹,有一個極小的黑點,像是針扎一樣的創口,不仔細看都看不出來。
「可惡,該死的蛇獸,我就應該直接咬死它!」雲翼盯著那個小黑點,神情陡然變得憤怒起來。
景昭還不明所以,軟聲詢問道:「怎麼了?」
雲翼直接抱著景昭在原地坐了下來,伸手摸了摸景昭腰腹上的那個小黑點,憤怒又委屈的說道:「你中了那個臭蛇獸的發情液!」
發……情……液?景昭懵逼。
雲翼知道她不懂,就給她解釋。
蛇獸一族是生不出雌性獸人的,所以總是喜歡搶奪別族的雌性,而且蛇是冷血動物,根本不會向別的獸人那樣善待雌性,蛇性又喜淫,幾乎沒有雌性能受得了蛇獸人的折磨。
所以許多蛇獸便進化出了一種特殊的發情液,只要將發情液注射進雌性的體內,雌性就會變成情欲的俘虜,不但任由他們施為,還會主動索歡。
聽到雲翼這麼說,景昭也有些慌了,□□的俘虜?她現在就覺得自己很不對勁,發情液應該是已經開始發作了,只是這玩意兒會持續多久?不會一直這樣吧?
景昭問出了自己的疑問,雲翼悶悶不樂的答道:「最短一天,最長三天。」
想到那個臭蛇獸竟然給昭昭塗抹了發情液,想要占有她,雲翼就恨不得把它抓回來撕成幾截!
還好不是她想得無可救藥那樣,身子發軟,景昭便靠在雲翼身上道:「那我們回山洞吧!在這裡感覺也不太安全。」
聽到景昭說的話,正恨的咬牙切齒的雲翼愣了一下,而後倏然反應過來。
昭昭中了發情液,不交配是不行的,她沒有被蛇獸擄走,自己又是她唯一的雄性伴侶,所以……
想到這裡,雲翼一改剛剛的鬱卒,猛地抱著景昭從地上站了起來,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後了,「哈哈哈,好,我們現在就回山洞。」
說罷,連獸身都不變了,直接人身化出背後雙翼,飛向半空,不過片刻就到達了他們棲息的山洞。
太陽升起又落下,黑夜拉上帷幕,又被黎明打破。
山間隱隱傳來幾聲虎嘯,震飛綠樹枝頭棲息的鳥群,晨光熹微,草木尖上的露水滴答落下。
景昭赤裸著身子躺在一塊獸皮上,睡得很沉,身上是一件毛絨灰的獸皮被子,她微側著身,露出雪白映著點點青紫的肩頭,眉宇之間透出一抹疲倦,眼睛下也有一層淡淡的陰影。
獸皮之上,還躺著一個體型健壯的男子,他也側著身,面對著景昭,一隻手臂支著頭,一臉傻笑的看著蜷縮在獸皮被子裡沉睡的人。
男人傻笑了半天,又忍不住偷偷掀起獸皮被子看向景昭的背部,原本光滑白皙又骨感的蝴蝶美背,此時卻顯露出一個白色翅膀的圖騰,幾乎占據了她整個背部的上半部分,這是獨屬於他們翼虎族伴侶的標誌,只有在兩人交配之後才會出現。
他們翼虎族本來就是令眾獸人畏懼的存在,這圖騰是他們賜予他們伴侶的保護,一般的獸人只要見到這圖騰就會明白這個雌性不是他們能動的。除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