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許毅東突然轉過身來,看向鄒文清的目光帶著濃濃的失望,隨手將桌子上的幾份文件掃到鄒文清面前,「你自己看看這些都是什麼吧!」
掃下來的文件落到腳下,鄒文清垂眸一眼就看到了上邊記錄的東西,包括這幾年自己多次針對許廷州做的事,還有生日宴上故意找人想離間他們夫妻感情的記錄,上面甚至記錄了詳細的轉帳金額。
最可怕的是,裡面竟然還有她為了給自己的親弟弟還賭債,偷偷把許廷州她母親留下的東西典當的記錄。
地上一共有三頁紙,僅僅一頁紙記錄的東西就讓鄒文清不敢去看另外兩頁的記錄,是誰?許廷州?怎麼可能,他怎麼會知道自己這麼多事!
鄒文清此時的心如同天崩地裂一般,雙手顫抖個不停,卻還仍然想要開口為自己辯解,「毅東……」
「我以前只覺得你單純,現在看你,卻讓我覺得虛偽做作,文清,你何時變成了這副模樣?還是說你原本就是這個樣子?」許毅東緩緩搖了搖頭,隨即睨了鄒文清一眼聲色冷沉道:「去收拾東西,明天就搬出主宅,你記住,廷州的身上流的是我許毅東的血,我這輩子只會有這麼一個兒子,誰敢動他就是跟我作對,我們夫妻這麼這麼多年,我相信你應該懂我的意思。」
許毅東說完之後便毫不留戀的出了書房,鄒文清知道他的意思,如果再有下次,送到她面前的應該就是離婚協議書了!
可即使是這樣,鄒文清還是萬分不甘心,她嫁給許毅東那麼多年,盡心盡力的伺候他,憑什麼到頭來她什麼都得不到。
最讓她氣的就是,這麼多年不管她如何努力都沒能生下許毅東的一兒半女,如果能有一個兒子,她現在也不至於後背無援,落到任人欺凌的田地。
多年未曾有孕,鄒文清一直以為是自己的問題,畢竟她早些年身體不好,醫生說過在子嗣上確實有些艱難,可她花了那麼多錢在身上,早年的病症早就痊癒,可還是一直都沒能懷上。
之前沒有懷疑過許毅東,現在卻因為對方一句「這輩子只會有這麼一個兒子」而有所懷疑,或許一直以來不能生的人從來都不是她?
像是突然想通了其中關鍵,鄒文清整個失魂落魄的跌坐在地,悵然若失之下又感到遍體生寒,結婚多年,此時此刻她才算真正了解到這個男人的冷漠和無情,許毅東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讓自己懷上他的孩子!
許毅東的動作也是雷厲風行,鄒文清第二天就搬去了距離許家主宅甚遠的盛南苑居住,手裡的資金也被限制,每個月的零花還沒有她以前辦一場茶話會的花銷高,自然也無法再邀請她那些所謂的太太好友。
不過就算不是如此,鄒文清現在也不會邀請那些人了!她搬離了許家主宅,那些人肯定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她的笑話,她怎麼可能會給她們這個機會!
鄒文清這邊發生的事或多或少也傳到了景昭的耳朵裡面,彼時她正穿著一件白色連衣裙,在三樓的玻璃花房中澆花,許廷州雖然沒有明說,但他卻是抱著她,心情頗好道:「誰都別想欺負我老婆。」
對於抱著抱著就突然起性的某人,景昭十分不給面子的將人推開,然後抱起一直跟在自己腳邊纏磨的圓圓離開了花房,許廷州在她身後勾了勾唇,注視著她的背影,仿佛只要在一起,她的一舉一動於他而言都是莫大的幸福。
接近三個月的時間,景昭順利通過了科一到科四的所有考試,在車管所宣誓完畢之後,她終於拿到了自己熱乎乎的證書。
許廷州來接她,說是為了給她慶祝,要帶她回家吃大餐。
回家吃大餐,景昭一聽就知道有貓膩,果然一回家就看見圓圓穿上了她新做的小衣服,脖子上還掛了了一個粉紅色的小領結,哦,忘了說,圓圓是母的,所以粉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