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門口的侍女看見他顯然驚了一下,神情有些恐懼,但想起公主的吩咐還是立即推開門向景昭稟報。
景昭讓她們都退了出去,獨獨讓蘭徹進來。
蘭徹站在門口有些猶豫,記起之前在白天的時候,他貿然進入她的臥室,她就很生氣,還讓人鞭打了他,雖然鞭子打在身上並不痛,但是他不想看她生氣。
「讓你進來就進來,磨蹭什麼?」他的猶豫倒是讓景昭不耐煩了。
隨手撩起裙裾坐在了床沿,景昭微微蹙起秀眉不耐煩的看向門口,快要把門楣頂穿的人。
聞言,蘭徹沒有再猶豫,微微弓著腰進入了室內。
一進入室內,那種香氣就更加濃郁了,蘭徹目光緊盯著坐在床邊的人,身後的蛇尾繞了一圈尾巴尖搭在自己的另一截蛇身上微微翹起,這表示現在的他有點興奮。
景昭的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截黑色的鞭子,白玉般的手執著鞭把輕敲著掌心,微揚起下巴看著蘭徹道:「說說吧!像今天這樣潛入我的房間有多久了?」
每天晚上床上多了一個人怎麼可能一點感覺都沒有,只不過是之前都沒有發現,所以下意識忽略了。
蘭徹不會撒謊,他很多時候只是不說話,但如果景昭問他,他什麼都會說。
「一個月零三天。」蘭徹老實答了,甚至絲毫不以為恥,反倒有些小高興,因為公主今天跟他說了好多話。
聽到這個回答,景昭的臉色顯然沉了下來,拿著鞭子的手一抖,長長的鞭身落到了地下,發出「啪」的一聲,「哦?這麼久啊,那你……都做了些什麼?」
蘭徹頓了頓,沒有感覺到特別明顯的怒氣之後才繼續開口,還是一板一眼的回答,「抱著你睡覺,舔你的……」
「放肆!」蘭徹話音剛落,黑鞭就落在了他的身上,「啪」的一聲脆響,蘭徹沒有進行主動防禦,鞭子自然而然的在他的胸膛上留下了一道紅色的鞭痕,在冷白色皮膚的映襯下異常顯眼。
蘭徹低頭看了看,跟那些士兵鞭打他的時候一樣,不疼,但又有些不一樣,蛇尾根部好像竄起了一股酥麻,讓他情不自禁的攥了攥雙拳,抬頭望著面前的人,漆黑的瞳孔閃過一縷紅光,藏著極為隱晦的預旺。
室內的某道呼吸聲陡然沉重了幾分。
景昭從床上站起身來,眼神頗為不屑的看著蘭徹,冷聲,「一夜一鞭,我親自罰你,你若是敢出聲,就多罰一鞭。」
蘭徹知道自己又做錯了,她要罰他,他從來都不會反抗,但這次又與之前不同,她說要親自罰他。
蘭徹還沒有想通景昭為什麼要親自罰自己,身上就又挨了一鞭,鞭痕與剛剛的紅印交叉,連著最外層的那層布也被打破了一個口子。
蘭徹的身體微不可見的抖了抖,他抬起臉,喉結輕滾,帶著些許不知名的渴望,下意識舉起了手,景昭眯了眯眼,輕嗤:「做什麼?」
蘭徹快速的扯掉了自己身上唯一的一塊布丟掉,而後沉聲,「這樣,好打。」
景昭頓了一下,以一種看傻子的眼神看著他,半晌冷笑一聲,「我看你是不覺得疼!」
說罷,手中的鞭子便換了個方向,狠狠的抽向他的蛇尾,只是下一秒,景昭驚訝的看向自己手中的鞭子,赫然已經斷成了兩截。
想不到他的蛇尾竟然如此堅硬。
事發突然,蘭徹也沒想到她會突然鞭打自己的蛇尾,他看著地上斷掉的鞭子,目光愧疚,異常高大的男人在一瞬間看起來有些弱小無助,「對不起,弄斷你了的鞭子。」
越發像個傻子了。
景昭沒好氣的扔掉鞭子,沉聲:「這可是父皇賜給我的鞭子,你的一句對不起難道就能抵罪了嗎?」
「我……可以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