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們都在暗暗罵著景昭是狐狸精兒,男人們則被她吸引得目不轉睛,想著景家養女原來有這麼漂亮嗎?
難道是因為結了婚被秦肆給開發出來了?以前看著也沒這麼勾人啊?
不消說別人,就是葉遠在看清門外人的時候都有一瞬間的恍惚,想著自己從前的那個未婚妻,怎麼感覺有點不一樣了。
一旁的蘇諾在看見景昭的時候也是愣了愣,隨後她立即看向身旁的葉遠,果然見他一副震驚之中又帶著些許驚艷的神色。
蘇諾沒說話,抿了抿唇緩緩垂眸遮住眼底的晦暗。
景昭閒庭信步一般的從大堂入口走到廳內,她來參加這個宴會也沒有別的目的,就是想來看看這些許久沒有見過的故人在看見她之後,會是怎樣的一番反應。
現在看來她還是高估了他們,臉上的表情不用說她都知道他們在想什麼,真是無趣得很。
景昭抬起頭在大廳內掃一掃,走到長桌邊端起一杯香濱酒正想淺嘗一下,身邊就多了一個人。
葉遠本來是想過來搭話的,明明人都在a市,但他們卻有三年都沒有見過了,只是葉遠剛剛這樣想,還未動,身邊的葉詩就快一步沖向了景昭,站在她面前毫不客氣道:「你來幹什麼?」
葉詩一直就跟景昭不對付,這個女人又壞嘴又毒,總能輕易的叫自己丟臉,所以葉詩從來都不想讓景昭成為自己的嫂子。
景昭還是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眼前這個穿著粉紅色禮服裙的女生是誰,見她氣勢洶洶的對自己講話,景昭也不惱,只勾勾紅唇漫不經心道:「怎麼,葉家老爺子過壽我來不得?這樣說你們葉家的請帖是隨隨便便寫著玩兒的,還是說你看不上秦家,覺得秦家的人沒資格給葉老爺子祝壽?」
「我……」葉詩又被堵的腦袋一陣宕機,張了好幾下嘴才冷笑說:「你還算哪門子秦家人,聽說秦肆已經跟你離婚了,有些人明明現在都已經是個棄婦了,還敢跑到我家的宴會上來耀武揚威,怎麼,難道秦家你巴結不上又想反過來纏著我哥……」
葉詩話還沒說完,一杯香檳酒就直直的潑到了她的臉上,沿著化妝的臉一滴一滴的滴落在禮物裙擺上。
「啊——你敢用酒潑我!」
葉詩低著頭尖叫一聲,話沒說完就聽景昭道:「我不止敢用酒潑你,我還敢打你你信不信?」
景昭擺弄著自己纖細的手指,眼神直勾勾的盯著葉詩,明明話語都輕飄飄的沒什麼重量,偏偏能讓人感到一股駭人的威勢。
葉詩禁不住身體顫抖了一下,嘴巴動了動想說些什麼,γiんuā目光卻又忍不住畏懼般的落在景昭的手上,她以前是被景昭打過的。
「你剛剛說離婚?你怎麼知道我離婚了?」景昭有些好奇。
她真得離婚了?葉詩眼中一喜,抬起頭,得意洋洋的表情才露出一半,一個身材挺拔,西裝革履的男人就走到了景昭的身邊,恭敬的頷首喚道:「少夫人。」
葉詩的表情徹底僵硬在臉上,少?少夫人?她沒離婚?怎麼會……
景昭看了一眼嚴浩,沒理他,又看向葉詩認真詢問道:「我離婚的消息誰告訴你的?」
說著抬起頭看向葉詩不遠處的那堆塑料姐妹花,她們對上景昭的視線都不約而同的移開了目光,一點也沒有幫葉詩說話的意思。
景昭嫌棄的別開眼,視線落在另一人的身上,對方倒是敢直視她,並且還走了過來。
蘇諾攙扶住葉詩的手臂,忍住心底翻湧的情緒,對上景昭的視線道:「景昭,詩詩她就是誤會了而已,你那麼久不出現,大家都以為你出什麼事兒了。」
「哦。」景昭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隨後道:「那傳聞是你傳的囉?」
聞言,蘇諾攙扶著葉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