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那么简单吧。
“恩,好香的酒。”随着声音的出现,突然闪出一抹清快的影子,一只手如闪电般,欲抢走溟沨手中的酒,溟沨手一缩,手中的酒怀快速的转了一个方向,人也轻如云般一般飘离地面,而后落下。红衣转了一个圈,稳稳的落在他的脚边。
他一个后靠,顺势靠在一棵树上,晃着手中的酒壶,戏虐的道。“师弟,怎么一来,就想抢师兄的酒,怎么,这种时候找我,是不是你家的那只猫又病了?”说到猫。溟沨的脸瞬间沉黑下来。
“师兄,怎么还记的那件事呢,你也太小气了。”从树后走出一个穿着月白袍的男子,眉间俊雅,手拿着一柄折扇不停的摇起,同是白衣,不过萧青寒比他更多了一份仙气,冷然不可接近,而这个男子却多了一丝人间的温暖。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他。
“小气?”溟沨眼角抽起,炎煊师弟,他加重师弟这两个字,能听到他咬牙的声音,“你说我小气,上次是谁说自己病重,病的快要见阎王了,害我累的跟条狗一般,累死了几匹马,又是轻功。又是跑的,到了你那里, 原来是一只猫,你说我小气,你再说次试试?”溟沨越说,脸色越红。都似能冒出火来。该死的,他是一件小事吗,鬼知道,那次到底把他吓到哪种程度。他,还好意思说自己小气。
“这个,这个……”炎煊难为情的莫摸下巴,甘笑起。“上次是误会,误会啊,师弟这不给赔礼了。”说完,他深深的弯下腰。
男子为国折腰,也不丢人。
溟沨丢下手中的洒杯,飞身上前,五指一抓。
“师兄,手下留耳……手下留耳……”炎煊疼龇牙咧嘴的大叫着,怎么又是这招,他都不换个别的吗?为什么每次都是他的耳朵受苦。
溟沨放开揪住他耳朵的手,斜睨着他,“说吧,有什么事找我。”
“真是知我者师兄是也。”炎煊摸着通红的耳朵,敢怒不敢言,若说这个世上他有怕过什么,那么就是他这个师兄了,从小到大,他都是给欺负到大的,当然受欺负肯定是他。而那个自始至终欺负人的当然是他的师兄。谁让他的当初只学武功,没有学过毒术。而他师兄虽然武功只比他差那么一点点,但是,那个使毒,确实,让他无能为力。
他师兄哪个不高兴,自己就会成箭靶子,被喂下奇奇怪怪的毒,有一次,还让他引以为傲的俊脸长满了红点,害他一个月没有出过家门。
“说吧。”溟沨靠在树上。双手抱胸等着。
072 出云公子
“是这样的。”炎煊整整衣服,脸面可以丢,所谓风流潇洒不可丢,确定自己的外表完美之后,他从胸口拿出一封信。递到溟沨手中,说道:“这是我国皇帝给天泽青寒国师的亲笔书信,里面的内容,青寒国师一看就知。”
溟沨拿着书信,看了半天,从树上直起身,脸上比刚才还有沉重几分。
“师兄你怎么了?”炎煊停下手中的折扇,问道。奇怪,师兄怎么会如此表情?
“师弟……”溟沨语重深长,将信放在背后,看着半空中那弯月牙。“我带你去见国师,但是,我希望一会你见到他时,可以沉着冷静。”
“为什么?”炎煊不懂,青寒国师他是见过一面的,那仙人之资,绝色姿容。高贵清冷的气质,无不让他感觉到完美。怕是,这世间再也没有一人有如此之高的气韵了。只是,师兄为什么要让他冷静,他炎煊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师兄,也太小看他了吧。
“因为国师再也不是以前的国师了。”溟沨有一阵的沉默,半天才这出这句话,他说完,径自拿着书信转身,现在的国师,连他都看不懂他要做什么,更何况是炎煊。
而炎煊一头雾水的跟着他,实在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什么叫国师不是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