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吗?”这门口带头的兵丁,对着这手下一阵嘱咐,这才转身离开而去。
“哼!果然他们不是在外守卫,是怕跑了这郡主,这可如何是好啊?不如……”松柏看着这情形,退后这营帐门口,朝着这桌面而去。
“来人啊!你们怎么办事的啊?不是说给郡主熬些酸梅汤过来,怎么这么久不见回来,赶紧吧齐威大人给我叫来,我有要事吩咐于他,赶紧去通传吧!”松柏把茶碗端起嘴边,对着这外面的兵丁喊道。
这兵丁掀开门帘进来,看着松柏正端起茶碗喝茶,遂既点头哈腰应道,朝着这营帐外退去。
只见这退出营帐的兵丁,拖着长枪一路奔行而去,来到这旁边的营帐门口,遂既弯腰抱拳言道:“大人,小的有要事禀报,可否移步进来再说。”
“外面风大雨大的,还是这里面舒畅,你有事就赶紧进来吧!我还有其他事要办,要不然等下就要离开而去了。”这里面的人一阵咳嗽,兵丁拖着这长枪进入营帐而去。
原来这里面之人,正是那南路大营守将付闻礼,还有他手下的众位将军,这外面打的热火朝天,他们却躲在这营帐之内闲谈。
“是吗?想不到这小子如此容易上当,他不是要派人去找那齐威吗?那你们就赶紧派人去通传吧!还有这酸梅汤我已经为他们熬好了,等下你叫人来断过去吧!”付闻礼捋着胡须,指着桌上冒烟的酸梅汤言道。
“还是小的先端过去,再派人去通传这齐威将军吧!那没有别的事,小的先行告退了。”这兵丁右手端着这酸梅汤,左手拖着这长枪,遂既弯腰退出这营帐而去。
“将军!你真的派人把齐威叫过来,他们二人若是在一起,只怕是更难对付,不知道大人有何妙计,可否告知我等知道啊?”这众将心中不解,遂既弯腰抱拳纷纷劝说言道。
这付闻礼一阵的冷笑,副将遂既伸着脖子过来,附耳低语片刻,这二人顿时一阵得意的笑了起来。
“差不多了,咱们也该过去收尸了,这碍手碍脚的二人除掉,其它各路大营的守将,那都是跟我称兄道弟,至于今晚是否洞房花烛夜,就看你们的了。”付闻礼一挥右手,带着这手下大将朝着这郡主的营帐而去。
这看门的兵丁看到付闻礼等人过来,老远就迎接了上来,点头哈腰低声言道:“禀报大将军,这主帅好像喝下你沏的参茶,摇摇晃晃几下已经趴着桌子睡去,咱们要不要……”
付闻礼一脸怒色,遂既挥手止住了这兵丁,捋着胡须一番深思熟虑言道:“这参茶喝下,他已经没有反抗之力,至于这其它的事情,你们不必自作主张,本将军自由安排,片面带路吧!”
这营帐外的兵丁,看到这付闻礼过来,遂既弯腰抱拳行礼,将门帘掀开了起来。
付闻礼行到松柏的身旁,伸出二指往他的鼻孔而去,只感觉这气息微弱,遂既得意的大笑了起来。
“好你个三军统帅,黄毛小儿是也!本将军略施小计,你就已经是瓮中之鳖,这地皮还没有踩热,居然胆敢如此目中无人,还有这贱人,居然为了一个外人,把我这几十年的鞍马劳顿,通通当成了浮云,今日你们通通在我的手掌心内,待我好好的收拾于尔等。”这付闻礼对着这松柏西宁郡主二人,一阵指责言道。
“将军!我看这家伙虽然倒桩在桌上,咱们最好还是捆绑起来,殊不知这眼下如此情形,咱们最好还是稳妥些比较好啊!”这副将赵维弯腰过来,低头附耳言道。
“就依你之见,来人啊!给我将这家伙捆绑起来,一来这西宁虎卫大营,郡主就把你直接拜为三军统帅,她可曾想过我们的感受,好歹为这西宁王府操劳半生,一生南征北战,就算没有功劳,那也不能说没有苦劳吧?撤销我南路大营守将之职,你可是曾想到,这南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