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个个都不要命似的,拿着工兵锹,提着迫击炮炮身,平端着刺刀,倒提着枪托,与张远的人狠打狠杀。
双方人数相当,喊声如雷。
“扑、扑、扑!”刺刀入肉的闷响,与“咔嚓”、“咔嚓”的骨头断裂声不绝于耳。
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声中,张远的人与敌人交替着一个接一个倒下。而张远本就有伤,此时更是与敌人杀得全身是血。
指望张远来帮我更是不可能。
奶滴,此时,我是多么后悔没有留一支预备队呀!
此时,只要多一个连,这股敌人就完蛋了。
我再一看手表,已经9点了。只要敌人的空军一出动,敌人的车队就会出发。要是敌人过了水门桥,不但我成了千古罪人。我们这个营还会被增援的敌人打残!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此时,牛大力的m2重机枪喷着长长的火舌,打得敌人伏在雪地上不断动弹。
但敌人集中4个火箭弹手,火箭弹一发发向牛大力的重机枪打来,火箭弹爆炸后响声如雷,火焰和弹片四处乱飞,打得牛大力和副射手只得向战壕里躲!
“轰隆隆”,“轰隆隆”
一发火箭弹击中战壕边沿。
猛烈的爆炸声中,牛大力的重机枪飞上了天,散成了一堆零件。
“哒哒哒哒哒哒哒”
敌人的轻重机枪、步枪、冲锋枪一齐开火。
两名战士头部中弹,倒在战壕里。
敌人一个排手持m1步枪、m3冲锋枪,猛烈开火,乘势向高地上冲来,意图抢占高地。
此时,高地上只有21人了。
敌人不断在雪地上翻滚,越逼越近,密集的子弹暴雨一样向兄弟们所在的战壕打来,而手雷也同时象下雨一样扔了过来。
“轰隆隆”,“轰隆隆”
“哒哒哒哒哒哒”
战士们拼命射击,轻机枪都打红了。但敌人的火力太猛,又有三名战士中弹牺牲。
忽然,两个高大的陆战队员跳进战壕,持枪向我开火。
“哒哒哒哒哒哒哒”
我与敌人几乎同时开火。
几乎同时,一个兄弟蹿到我的面前,为我挡住了子弹。
一股鲜血飞到我的脸上,这名兄弟捂着胸口,软了下去。
我大怒,抹去脸上的鲜血,拿出报话机,吼叫道:“马曰湘,不要打坦克了,快打高地。娘滴,我顶不住了!”
我又打通赵老四的电话叫道:“娘滴,你快打敌人的坦克,快,快呀?”
赵老四说道:“只有10发炮弹了,而且距离太远,很难打中坦克的?”
我大怒道:“赵老四,打不中坦克我枪毙你?”
瞬间,一阵破空声传来。
马曰湘的三十门迫击炮,以每炮一分钟四发的速度,一口气来了个五分钟急速射。
五百多发迫击炮猛烈的爆炸声中,敌人纷纷后退。
由于距离太近,只有80米左右。也有一、两发炮弹落在高地山腰上正在血肉相搏的两军队伍中。
将双方的战士一齐炸到在地。
我愤怒的从怀里拿出一个压满8发子弹的弹夹,插进迦兰德m1cc狙击步枪内,高叫道:“兄弟们,给我往死里打,报仇!”
牛大力和剩下的15名兄弟一齐高叫道:“报仇!”
高地边沿,这个步兵排的十几个人正在向下退。
我低头看着2。5倍瞄准镜,瞄准一个正在往山下滚的陆战队员,“碰”,一发子弹准确的击中他的背部。这个敌人惨叫着,鲜血狂喷。
“碰”
我一发子弹又击中一个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