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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机器,也还有停止运转的时候,何况他还是个人,这样一直不停地做,身体上怎么受得住?
段叙初却没有理会蔚惟一,蔚惟一见状抬起手就要甩他巴掌。
段叙初一下子捏住她的手腕,反折到头顶后,他又动作了一会,最终从蔚惟一身体里抽离而出释放在外面,起身下床后,便往浴室里走去。
十多分钟后出来,段叙初换上西装,没有跟蔚惟一说一句话,甚至连看她一眼也没有,“砰”的一声,他关上门离开。
蔚惟一苍白干裂的唇畔牵起一抹笑来,闭上双眼沉沉地睡过去。
***
段叙初开车到了医院,走进江震天的病房时,江茜和秦悦两人都在,江茜瞥过他一眼,只对他点点头,什么也没有说,秦悦眼中的笑意却是冷冷的。
江震天坐在床头吃着补品,段叙初在病床前不远不近的位置站定,微微垂下眼眸,“爸。”
“你还有脸叫我爸吗?!看看你自己干的好事!”江震天的话音落下,拿起床头柜上的一叠照片,朝着段叙初的头顶用力地砸过去。
段叙初没有动,连眼皮也不曾颤一下,低头看着散落在地上一张张他和蔚惟一在一起的照片,他的面色仍是一派沉静。
这些照片是他和蔚惟一在外面时被拍到的,很多时候他没有清除干净这些跟踪偷拍,也很正常,他可以断定这些照片不是蔚惟一做的。
江震天没有得到段叙初的回应,以为段叙初不认账,他又从秦悦手里拿过手机,丢到床的另一头,“这个视频你也看看。”
“没有什么好看的。”段叙初接过江震天的话,语气里如往常一样,没有波澜起伏,“视频内容属实,确实是我和蔚惟一没有错。”
江震天和秦悦原本以为段叙初会辩驳找各种理由开脱,听到段叙初毫不迟疑地承认,倒是把秦悦准备好的一番说辞给生生地打回去,让秦悦哑口无言。
江震天绷着脸色,半晌才问道:“你难道不应该给我和我的女儿,以及整个江家一个交代吗?”
“我没有什么好交代的,该在的人,也都在场了。我接受江茜提出的离婚要求,也接受江先生你的任何决定。”
江震天闻言猛地坐直身体,“你……”,手指着段叙初,却是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来,眼瞧着又要晕过去,江茜站起身问道:“阿初,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是说会给我一个交代吗?”
“离婚是你提出来的。”段叙初神色平静地看着江茜,淡淡地说:“我没有理由不同意,本来我在江家也没有什么大作为,如今发生了这种事,我自愿净身出户。”
江茜闻言眼中的泪水猝地滚落而下,凝视着面无波动的段叙初,她愤怒而又充满痛楚地说:“你难道真的要为蔚惟一那个背叛你的女人,放弃如今拥有的一切吗?”
段叙初幽魅的重瞳抖地眯起,原本不温不火的,此刻那里头却是一片森冷,“先不说蔚惟一并没有背叛我,你这样说她,究竟是你情急之下的一种诬陷,还是你知道些什么?”
“我……”江茜到底不擅长说谎,在段叙初那样咄咄逼人的目光里,她低下头,两手攥在一起,“我说错了,我只是问你,难道你真要为蔚惟一放弃如今你所拥有的一切吗?”
段叙初敛起眉间阴鸷,反问江茜,“我拥有的一切?我倒是想请你们说说作为江家的女婿,我拥有过什么。你们给我的只是百货商场的一半不说,而且我还是暂时的管理,并没有实权。”
“我也不是因为蔚惟一才放弃,而是江家女婿从一开始就不是我自愿的,那时你们所有人拿蔚惟一的命,拿我父亲的命,拿整个段家来逼迫我答应这场所谓的联姻,但如今我父亲早已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