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算你们倾家族之力助王爷,你们也不可能得到在秦国那样超然的地位。”时安说得斩钉截铁,态度极为强硬,“更何况大梁有王妃人中调节。有会亭有大家族相助,银钱上从未吃紧。”
孔若铭皱眉,战争就是个无底洞,说大梁不会有这上面的问题他是不信的,只是,“我听到传闻说王爷极为爱重王妃,并且府中没有一个侍妾,时安,你告诉我这事是真是假?”
“千真万确。”
“会不会是因为王妃是预言者?”
时安冷笑。“我只能告诉诸位。大梁的国事。王妃能全权做主,其他的我就不多说了,至于王爷对王妃的爱重是因为什么。我若说两人是夫妻恩爱,你们必定不信。”
时安勾起嘴角。眼里带了些恶意,“你们从来不屑一顾的爱情,却是王爷和王妃护若珍宝的,不信,你们尽可以自己用眼睛去看。”
看孔若铭锁眉没有说话,蒋其轩接过话头,“你的意思是,我们若有什么打算无需从四王爷那里打主意,王妃才是关键?”
“只要是有关大梁的事,王妃都是关键。”时安看向一直没有说话的父亲,“你们若真想亲近大梁,就少提要求多付出吧,王妃最是赏罚分明,最后论功行赏时一定不会亏待了你们,这是我唯一能给你们的建议,若是你们执意坚持之前的打算,那么,时家退出。”
孔若铭看向时清,“你怎么说?”
“我相信我儿子的眼光。”时清放下早就空了的茶盏抬头道,“来之前我便说过此事需慎重,不要说大梁,就是闽国吴国都不会接受你们的要求,就算接受了,以后也不会有好下场,秦国软弱,所以拿我们无可奈何,现在三国都是最强盛的时候,你们什么时候听说过强国会容许出现凌驾于皇权之上的人?别到最后落个抄家灭族的结果才好。”
时安之前的话本就让孔若铭有几分动摇了,时清这话更是击中了他的软肋,对他们这样的人家来说,让家族世代延续下去才是他们首先要考虑的,其他的都可以为这一条让路。
“老夫需要好好想一想,老蒋,孟然,你们呢?”
两人齐齐点头,“我也是。”
“既然如此,那今晚的宴请就什么都不要说。”孔若铭起身,“老夫有些倦了,时安,你领我去歇歇。”
时安随之起身,对父亲微微点头跟随孔若铭一起离开。
待两人走远,孟然才道:“时世兄,你养了两个好儿子,大的能干,小的也不予多让。”
时清笑得很是骄傲,“所以我不后悔当初拼尽一切保下他。”
被表扬了的时安并不知晓,沉默着在前引路。
对孔若铭他并无好感,或者说对曾经逼迫过他的那些世家他都无好感,只是眼下,为了时家,他也得在孔若铭暗示有话要说时跟出来。
“恨老夫?”
没头没尾的话,两人都懂,时安却不想讨论这个,仿佛没有听到般道:“孔老有话请直说。”
孔若铭也不在意,背着手打量游廊两边修剪得精致的花木,“看样子四王爷对你不错。”
“我的主子是王妃。”
孔若铭将视线转向时安的后脑勺,“你为之效力的是王妃?王爷也允许?”
“您不知道的事还多得很。”
看他不欲多说,孔若铭心下虽奇却也不好多问,而是道:“换成你,会如何面对眼下的局面?”
“简单,放下世家的架子,以臣子的身份做份内的事,不要将大梁当成秦国,表现得像个臣子就够了。”
“臣子……该做什么?”
时安冷笑,是了,秦国惯得他们都忘了在君王面前该怎么做了,这哪里还是臣子,这就是秦国养出来的一帮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