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夫人泣不成声地接道:“不会,绝不会有。盛煌庆祝大寿时,名单都是与我商议过的,我们就怕宴中有什么不快的事情发生,所以把会生事的、有过怨隙的人,都没有请来,谁知,还是……”说着又哭了起来。”
柳激烟道:“还是烦凌兄派个人,告诉沈四侠,把厅中的人放走吧,那是无补于事的。谁都没有料到会有这样的事发生的,
那家丁喘着气道:“不不是小的逃回来的,是他,他放小的走……”
凌玉象道:“他的样子,你有没有看清楚?”
那家丁傻巴巴地道:“小的哪敢回头看,没给吓死,已经够……够命大了。”
柳激烟说道:“你知道他为何要放你走?”
那家丁结结巴巴地道:“那人……那人塞给小的一两银子……出手好大方啊……一两银子,还塞给小的一封信,要小的面交大人,不不是小的要银子呀,是他说,小小小的要是不交,他就那么一用力……一用力就能捏死小的……”
冷血沉声道:“信呢?”
那家丁抖抖颤颤地掏出了信,金夫人正想接过,柳激烟微一摇手示意,自己接过信,在手上衡了一衡,再在当风的窗旁,把两个软塞塞入鼻孔之中,才撕开了信,这确确实实是一封信,没有任何陷饼,柳激烟才把信交给了金夫人,金夫人读着,忽然叫了一声,晕倒在地,凌玉象叫侍婢扶住了金夫人,持信大声朗读:
“第一条龙凌玉象,第二条龙慕容水云,第四条龙沈错骨,第五条龙龟敬渊,大鉴:
记得十年前‘飞血剑魔’巴蜀人的血债否?今天他的后人,要你们偿命。第一个是金盛煌,三天之内‘武林五条龙’,死干死净,了却十年前的血海深仇,你们等着死吧。
剑魔传人谨拜”
飞血剑魔?
这个名字,不单令金夫人晕眩过去,连凌玉象、慕容水云、龟敬渊也为此脸色惨白,柳激烟、冷血亦为之动容!
这一战,便是武林中有名的“五龙斗狂魔”之役。
这一役,也令“武林五条龙”犹有余悸,每每提起巴蜀人的一战,不禁心惊。
关更山的弟子们,因得严师管教,武功很高,所以才能把巴蜀人这狂魔毙之于手下,但巴蜀人的弟子,虽然得飞血剑魔真传,唯不肯苦学,仗师威名,横行无忌,一旦师父被杀便逃遁得无影无踪,隐姓埋名,再也不见他们重出江湖了。
可是巴蜀人的武功已尽传授给他们,一旦让他们练成,只怕又是一场武林浩劫,这是“武林五条龙”一直以来,隐藏在心头上的阴影。
而今“飞血剑魔”的后人,终于来复仇了。
以巴蜀人后人的声势,令冷血、柳激烟等,也觉棘手。
金家的人,望着凌玉象、慕容水云、龟敬渊等人,脸上都抹过一片不祥的惊恐之色。
大厅死寂一片。
龟敬渊忽然一个虎扑,跳起来道:“来就来吧,连巴老魔也栽在我们手中,他龟孙子有种的出来,看俺龟五爷要不要得了他的命!”
大厅的人都在沉吟着,没有人出声呼应,只剩下他自己洪钟般的声音,在大厅中回荡着。
凌玉象手执着信,干笑几声道:“好,巴蜀传人,咱‘武林五条龙’还没有老到不能拔剑,还可以决一死战!”
柳激烟沉吟道:“以四位武功,已蜀传人,自不是怕,但问题是,敌在暗处,我在明处,巴家后人,究竟是谁,我们尚未得知,只怕会吃亏一些。”
冷血沉声道:“最重要的是,巴蜀人的‘飞血剑’一击,论武功,凶手可能非四位之敌,但‘飞血剑’若不及凝神戒备,则纵有天大的本领,也避不开去。”
柳激烟道:“所以目下我们最重要的,是要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