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ner,一切都符合规定吧!」
托米反手一个巴掌将他打倒在地,道:「你他妈是不是疯了。」
裘德在地上尖叫道:「凭什麽我就要去表演让人家轮奸,凭什麽他可以什麽都置身事外?」
莫子木将眼镜戴上,他的手止不住有一些颤抖。他说不出自己心中是愤怒,还是悲哀,为自己,还是为这个自己曾多次维护过的人。
托米狠狠地给了他一脚,裘德吃痛地蜷缩在地上,他抽泣地道:「你们可以丢下我,却不敢丢下他,因为他有靠山,凭什麽,凭什麽我要一直被人欺负?」
莫子木闭了一下眼睛,转身进了仓,汤姆在里面小声道:「真他妈的!我早知道这个家夥是头养不熟的狗崽子。」
仓里热闹了一会儿,茶包才高声道:「哇哦,果然是极品!」他掉头对Ivan,道:「我记得他说了不是你的人吧!」
Ivan挠了挠浓眉,道:「是有这麽回事,我对菊花也没有你这麽热衷。」
茶包嘿嘿怪笑了两声,道:「既然你不反对,那就是他了。」
Ivan叹气道:「难道我要破坏仓内的传统吗?」
尽管他没对同是罪犯的Ivan抱有什麽希望,但是听他如此一说,莫子木也不禁心一沈,有一些无力地靠在墙上。外面的铃声响了,意味著自由活动的时间结束。
托米黑沈著脸进来了,裘德也进来了,汤姆提掌就想打他,突然看到了他脸上歹毒的目光,不由一愣,然後耳边听莫子木冷冷地道:「用不著揍他,只是我不再承认他是我的盟友。」
汤姆突然觉得裘德那目光有点令他害怕,於是他收回了手,只狠狠说了一句:「Me too!」
四人随即陷入了沈默当中,而莫子木更是几乎一夜无眠。
第二天,他就发现一切都不对了,他似乎成了仓里所有对男人肉体感兴趣的人的猎物。
他们用充满饥渴的目光看他,仿佛是一头头随时随地会把他拖到暗处的饿狼,事实上差不多一个上午,他就遭遇了几次性骚扰。
有一次,有一个囚犯竟然把手伸到他的裤裆处。看著莫子木狼狈躲闪,茶包抽笑道:「Pretty,要不要到我的怀里来躲躲?」
莫子木沈著脸,没有理会他,而是转身跟过来挡架的汤姆离开,茶包看著他的背影冷笑了几声。
汤姆边走边说:「妈的,你这几日还是在舍里躲躲,被那贱人一搞,只怕这些色鬼每个都想脱你的裤子……」他一转头,却见莫子木朝A区走去,不由一愣道:txtxz.com「你去哪里?」
「去找Ivan。」莫子木边走边淡淡地道。
Ivan的监舍看上去远比其他普通监舍要舒服得多,虽然格局一样,但它的里面居然还自带了一个沐浴室。
莫子木走进去的时候,Ivan正在喝著酒跟Sticks他们玩牌,见莫子木进来,他那宽宽的双眼皮略微一抬,银色的眸子淡淡地扫了莫子木一眼,依然皱眉看他的牌,道:「什麽事?」
莫子木低了一下头,然後忽然下定了决心似的道:「我有事想跟你单独说。」
Ivan又看了看手中的牌,然後将它们一合,道:「妈的,牌不好,下次再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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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icks他们扫兴地把手里的牌往桌上一丢,看了莫子木一眼,才一晃三摇地出了门。
「可以说了吗?什麽事?」
莫子木走到了门口,隔著栅栏看著外面那些望向这里的目光,他突然返身将白色的床单扯下,将它挂在了门上。
「喂,喂!」Ivan嚷道:「你这是做什麽?你明不明白这个意思?」
莫子木转过头来,摘掉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