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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织沫脑中顿时警钟大响,慌忙推开了他,“阿辞,你、你现在这样子,还是等你身子好了再说好吗?”她慌乱拉扰好衣裳。
不曾想,这句话立刻就激怒了他,“我怎样子?你是觉得我是个废人了?动不了吗?”
“不是!”陶织沫连忙摆手道,“我不是说你的腿,我是说你的身子……”他内伤未好完全,怎么可以……做这种事呢。
“我的身子好得很,我只是瘸了,还不至于不能人道!”南宫辞火大,一把将她拉了过来,扯掉了她的外袍,强行吻住了她裸,露的肌肤。
“阿辞,我不是这个意思!”陶织沫虽不情愿,可是也不敢用力挣扎,“你现在身子还未好完全,真的不可以。”
“我让你试试我可不可以!”他像擒小鸡般擒住了她,粗鲁的吻蜿蜒而下,她惊惧,同时又觉得这惊惧中夹杂着一股从未有过的奇异的感受,她忍不住全身都绷得紧紧的,她只盼望着他能温柔些,不要像前世那一次。那一次,痛,实在是太痛了。
像是觉察到了她的颤栗,他猛地停了下来,喘着粗气。该死的,怎么会这样,他觉得自己的身子胀热得难受,极想发泄,突然又紧紧地抱住了她,可是这反而让他的**越加膨胀起来。他措手不及地推开她,“你快走!”
“阿辞,你怎么了?你身子不舒服吗?”陶织沫见他整个身子都发烫得利害,不免心急。
南宫辞一把扯住了她的胳膊,冲她吼道:“我想要你,你给吗!”她如今上身只着一件肚兜,这对他来说已是致命的诱惑。
陶织沫一怔,唇颤了颤,垂下眼帘,嗫嚅道:“我……我给。可是你……你轻一点。”前世,多少还是给她留下一些阴影的。
她的手,绕到了自己脖后,拉住了肚兜的系带……
南宫辞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看着心爱的女人在自己面前心甘情愿地宽衣解带,他觉得全身血气都往上翻涌着,没一会儿,就感觉自己鼻间涌出一股热流。
他居然流鼻血了!陶织沫手一僵,看得目瞪口呆!她居然有这么大的魅力!让南宫辞对着她流鼻血!
“阿辞……”陶织沫连忙抓过帕子轻捂住他的鼻子,她这一俯身胸前的春光一览无余,南宫辞更是觉得血气往上直涌,连忙一把抓过她的外袍将她身子掩住,“你快出去!”言毕,立刻坐直身子用手收起双腿打坐,他体内的内力乱窜得利害,冲击着他的筋脉,再不镇压住只怕要七窍流血了。
陶织沫见了他这模样,也不敢近前,只能披着衣裳走远了守在洞口,生怕惊扰了他。
陶织沫等了足足两个时辰,若不是看他胸膛时不时有些轻微的起伏,还以为他坐化了。两个时辰后,他终于收功,没一会儿后,头轻轻往下垂了垂。
陶织沫吃了一惊,连忙奔了过去,也不敢碰他,只是轻轻唤了唤,这才发现他居然是睡着了。陶织沫松了口气,忙将他安躺在床上。
“阿辞……”陶织沫轻唤,用帕子轻轻擦了擦他脸上的汗,看着他安静的睡颜,陶织沫忍不住心神荡漾。
她的手指,轻抚过他的眉峰,落在他闭着的眉目上,他的睫毛浓密而长,上下交叠着,因她的触碰如蝴蝶的黑色羽翼般轻颤了一下。她的指尖,跳跃着飞舞过他的鼻梁,如同攀越过一座挺拔的山峰,最后,轻落在他的薄唇上。
他的唇瓣不若之前般嫣红,是一种淡淡的桃红,带着一种苍白。安睡的他唇角是放松的,平日那股薄凉之意似乎也淡了几分,带着一种与世无争的安分。
完美的五官恰到好处地落在刚毅俊美的轮廓中,美得摄人心魂,陶织沫咽了咽口水,舔了舔唇,色心大起,她好想对他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