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双闻言,懒得理他,让他自已一人心生惋惜。
那些暗卫如何也找不着蛛丝马迹,想到地牢之事,心生怀疑,又不敢擅作主张,只得禀告了流香郡主。流香郡主略一思量,也怀疑与地牢之事有关,当即立下,带人赶往刑部大牢。
待流香郡主带人赶到的时候,无双已经就着茶用过了点心,颇为悠闲。龙一早已返回,正是他为无双张罗了茶点,得江夫子夸了一声“贤惠”。无双听人传报之后极给面子地到地牢门口接人。
“敢问殿下可曾见过臣妾的夫君?”流香郡主一开口便是咄咄逼人。
无双似是有些疑惑:“夫人说的是谁?”
旁边立即有人解释道:“殿下,这位是肃亲王府的流香郡主,正是薄尚书的夫人。”
无双闻言点点头,道:“薄尚书早已回去。”
“殿下,臣妾并未见到夫君回去,才会急急来寻。”流香郡主冷声说道。
“噗!”江夫子轻笑:“原来薄大人不认识回家的路,竟要夫人亲自来接。”
流香郡主闻言生恼,勉强按捺下心绪,道:“臣妾只是担忧夫君,夫君的身体近来差了许多,如今他迟迟未归,臣妾实在放心不下。”
无双却是厌了她的追根究底,只冷冷道:“薄尚书早已回去,赵大人亲自送至门外。”
赵瑟连忙接道:“启禀夫人,下官亲自将尚书大人送上轿,亲眼见他离去的。”
可流香郡主并不放弃,追问道:“臣妾夫君既然早早回去,那么敢问殿下为何不离去?”
无双冷冷地扫了她一眼,道:“本王如何哪里轮到你操心!薄尚书嫌本王手段过于残忍,不愿继续听审,便先行离去,夫人何必如此纠缠?”
流香郡主心中恼怒,论辈分她算是无双的姑姑,可无双却丝毫未将她放在眼里,她心忧夫君,怎能不恼?她也是蛮横惯了的主儿,也不顾及无双的身份,便道:“臣妾可否进地牢一瞧?”
无双冷冷地瞥她一眼,道:“地牢里关押重犯,不宜放不相干之人进去。”
“臣妾心忧夫君,只是瞧上一眼便也安心,殿下为何不成全臣妾?”流香郡主大有非进不可的决心。
“夫人可是忘了自己身处何地?可要本王再提醒夫人一次?”无双毫不相让。
“燕王!”流香郡主厉声道。
“夫人还是请回罢。”赵瑟劝道。
倒是江夫子笑道:“殿下,既然夫人执意要进地牢一观,殿下何不成全她,若是夫人寻着了迷路的薄大人,也是美事一桩!”
流香郡主闻言更怒,刚要出言教训,却见无双思索片刻,冷冷道:“夫子说得也有理!或许夫人不知本王的手段,因此忘了自己的身份,那么本王就允夫人见上一见罢。”
流香郡主冷哼一声,当先走进地牢,虽然外面天气极热,地牢里却是有些阴冷,流香郡主不禁有些害怕。待走到宽敞之地时,她一眼便见到了那个被铐在刑架上的重犯,那人披头散发、浑身血迹,已是奄奄一息。流香郡主心中一跳,走近几步,命人将犯人的头抬起,虽然那人面色脏污,流香郡主却知道那人不是薄寒,不禁松了口气。
“夫人如今看也看了,可还有要求?”江夫子笑道。
流香郡主心中不满,仔细地看了看周围的情况,这地牢并不大,不过四间牢房,一览无遗。流香郡主知道薄寒确实不在此处,只得作罢,既不情愿地说了一句“臣妾得罪了”便带人离去。
旁晚,燕瑞亲临燕王府。
屏退下人之后,燕瑞递上锦盒,柔声道:“无双儿,流香郡主已经去见过父皇了,她一向胡搅蛮缠惯了,有些无法无天,惹得父皇生恼,父皇已经教训了她一顿。你最近忙于查案,已有许久未与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