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克不及随时连线直播国外的电视节目?”
“嘿还真是敢开口。”德律风里面有一个明显的滞后时间,年夜约在四五秒之后,才传来越州电视台台长方君子的声音,听起来一派无语的苦笑腔调:“就连国内的节目我们也得通过文广那边的审批不是,更别是什么国外的节目了”
“呃,不是这个意思。”杨一也发现自己用词有些禁绝确,连忙解释道:“不是国外的电视节目,而是有关我们阳一文化的采访,把这个采访直播出来,这个因该是问题不年夜的吧?只要是不涉及政治的新闻类节目,又只在们自家电视台播放,也是不成以的吗?”
“采访?直播?”
方君子作为越州电视台的台长,虽然多年已经不管节目制作方面的具体问题,只是独霸着人事年夜权,偶尔拍板一两个副台长主任们争执不下的事情。
不过这绝对不代表这位电视台台长就是个老油条的官僚,从外景记者开始做,台里年夜的技术工作基本上都入手过的方君子,实则还连结着对新闻最敏锐的嗅觉。
现在一听到采访,直播之类的字眼,立刻就意识到了那个让自己印象深刻的子,约莫是又倒腾了些让人瞠目的事情来。
简直可以算作是让人瞠目的事件,不过在挑动事真个能力方面,杨一显然是被方君子过高估计了。这一次的抗议事件,和杨一还真的是一钱关系都没有,重生男亦只是利用局势,而非制造局势。
“是的,直播,可以吗?”杨一也有些不太确定,虽然在很多事情上面拥有先知一样的讲话权,但他偏偏对文广系统的了解甚少,有些工具,也只是听过一些年夜概罢了。
但这种“年夜概”,可是眼下最为要不得的。
“就是相当于们派了个随行记者过来,跟着我们全程录制了这一次的活动,然后把应该是经过后期制作的节目,改为电视直播罢了所以也算是另一种形式的新闻。”
“怎么了?们这次……哦,不,现在碰上了什么很有新闻价值的事情?”方君子并不是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那种人,贪得无厌本就不是他的格,更何况随着年纪渐长,他对某些以前很在意的工具,也格外看得开了。
唯一制约他立刻承诺杨一的,是国家的电视节目播放制度。虽然随着政策标准的逐渐放宽,年夜部分节目的审核权也都归属于电视台自己,看起来比起以前,体例灵活了很多。但恰恰是这样,让方君子没体例轻易许诺什么。
如果阳一文化那边产生的事情,在某些方面触及了底线,到头来节目无法放送,那自己岂不是要食言而
不管怎么,对有过一次成功合作经历,并且还免费奉送了好几个节目创意的杨一朋友,方君子既不肯意轻易开口拒绝,也不想自己贸然承诺,最后的人家空欢喜一场。
“这个,杨子,我不管有没有时间,先得给我把事情的质jiā代一下,怎么就非要把们的出访活动,搞到国内来直播?这是个什么想法”
德律风开的是免提,方君子的问题不但杨一听到了,并且房间里面的阳一员工也都听到了。
他们虽然身在现场,知道的情况比台长要多出很多,可是和方君子一样,自己这个神棍一样的老板,心里面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布的是一场什么样的局?年夜家同样是不明所以。
“还是要从头起?”杨一无奈摇摇头,不过也清楚,这就是方君子的底线了,身为一个省会城市电视台的负责人,一方地界的喉/舌官长,必须要对年夜势有所了解,连结自身的基和谐立场。
于是在极快地思考了一下之后,杨一很是简明简要地介绍着现在的情况:“简单来,就是我们在活动的时候,被一群岛国的右翼极端分子,文化守旧分子给围攻了,因为这一群人的捣所以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