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夹带着风声的拳头对着面门而来,岳七微微皱眉一脸不爽的解释:“不就是留下一双手嘛,至于这样凶狠嘛?
”嘴上说着但是手下却没有闲着。他脚下一滑身子半矮,霍地一个风点头避开野合打过来的拳头,顺势贴身靠前抬起右膝顶住了野合的右腿。
野合这一拳打空,顿时感觉不好。但这个念头刚升起,还没有来得及收回拳头,就见岳七双手一翻,抓住他左臂,往旁边一掰然后逆转。
伴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咔嚓声响,野合只感觉左臂就像是伸进了大功率的绞肉机内,每根神经和每快肌肉都夹杂着一股难以描绘的疼痛传来。巨痛中,还想下意识的闪躲一下身子,但是双腿胯间早被岳七的右腿伸入挡住,哪儿还能移动的了半点?
佛说:生活就是被弓虽。女干,既然不能躲避那就闭上眼享受吧。
瞧瞧,这话说的多么容易啊?野合要是知道这句话是那座佛说的话,他肯定会大叫:有本事你他妈的来享受一下!
眼前这个身手变态的男人是个人吗?”他之所以会这样对佛大不敬,就因为他现在只能一动也不能动的在享受比被弓虽。女干还要爽百倍的滋味儿。
剧痛之下的野合狠劲的咬着下唇。因为太过用力,鲜血顺着嘴角哩哩啦啦的滴答在胸口。
岳七看着一脸痛苦的野合,摇头轻叹:“你为什么就舍不得晕过去呢?非得大睁着双眼来享受,这可怪不得我了。”说着就放下他的左手,拿起他吓傻了的右手掂量了一下,然后野合先生就听话的随着骨折声晕了过去。
岳七放开野合,看着他软软的趴在地下满怀同情的说:“这个时候才舍得放弃希望,真是个笨蛋。”
他抬眼看着其余的几个人:“你们呢?是自己动手还是……?”
看着野合和渡边双双昏迷不醒,余下的那6个人都面无人色的腿肚子打颤。
矮胖子王宏早就被惨叫声唤醒。当他看到惨受酷刑的渡边、野合的下场时,他真后悔干嘛自己醒来,但是他又存着一丝奢望。看着韩奉欢冰冷的眼神冷冷的看着他,王宏连忙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这位大哥,我、我可是华夏人,我不是r国人。”
韩奉欢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慢声说:“我知道,你不是r国人。”
“是、是。我真的是华夏人……”王宏好像从这句话中觅得了护身符。但是韩奉欢随后说出的话,却彻底的破灭了王宏的希望:“但是你比r国人更该接受惩罚,因为你根本就不是人。”
“啊!”王宏张大了嘴巴,脸上的笑一下子就转换成了后悔加恐惧。
后悔他妈把他带到这个世界上,后悔认识了这些r国人并充当了人家的马前卒,后悔今晚实在是该呆在家里、该惬意的趴在小桃红的肚皮上不出门的。本来,人生有很多时候,后悔就等于将要付出什么。王宏现在除了恐惧之外别的什么也拿不出来了。
岳七打量了一眼剩余的几个人悄声问:“能不能告诉我今晚这些兔崽子到底做错了什么,竟然惹你这样大发yin威?”
韩奉欢向前走了几步,眼睛死死的盯着王宏缓缓的说:“某些人说,在整个亚洲,柔道是最强的功夫……”看着依旧昏迷不醒的几个保安沉默了几秒钟:“……本来这也无可厚非,可他们不该以华夏人当作活靶子的。”
原来是这么回事,岳七这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下死手。
他很清楚韩奉欢的脾气,向来是说一不二的。如果躺下的这两人来飞天闹事只是为了炫耀他们的那点微末之技的话,韩奉欢即便是插手也不会做的这样决绝,但是现在他这样做,肯定还有其他的原因。
果然,他又听见韩奉欢压低了声音:“最为关键的是,他们是来自r国的神风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