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别这样说,都是儿子不孝,惹您伤了心。”突然咳嗽起来的宋翰,在咳完后对母亲宋老夫人说道。 “儿啊,你没事吧?娘一来杭州就听那小四儿说你时常咳嗽,可有瞧过大夫?”,宋老夫人听宋翰这几声咳,咳的不一般便急切的问道。 “这四儿也是,不知道报喜不报忧也就罢了,竟然说这些吓唬您。儿子现在无事了,打富阳来的路上,小沐儿无意中为儿子请了一位名医,那大夫为儿子诊过脉,还开了许多方子,儿子吃了觉得挺管用。”因为情绪激动而咳嗽不止的宋翰,在暗暗调整呼吸控制住咳嗽后,不忘对母亲笑道。 “这就好……咦……小沐儿请名医?这沐丫头才几岁大,如何就能请大夫了?”宋老夫人见儿子止了咳嗽,便亲自倒了一杯茶水递给宋翰。 抿嘴一笑的宋翰,将宋如沐昨夜爬山请到姬无尘为他看病的事儿,挑着选着和母亲说了一遍。 这些话,听的宋老夫人是唏嘘不已,直对宋翰道:“哎呀~还真看不出来,娘只当这沐丫头是个好脾气的,没想到还是胆大的丫头呢。” “呵呵……”,想起先前书房中,女儿宋如沐列出的许多不准,宋翰顺手将手中茶水放到一边,笑望着吃惊不小的母亲道:“也就这一回胆子大些罢了,儿子这闺女打小就乖巧,可能昨个见儿子咳得厉害给吓坏了,小丫头硬是摸黑爬了半夜的山,膝盖都蹭破了也不知道的给我请回大夫来”。 并不知道宋如沐是因宋翰吐血才吓坏的,宋老夫人在心疼儿子身子之外,不免笑道:“你呀~当年秀儿在时,你就间天的替她说好话,现在又改成给沐丫头说好话了?”。 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宋老夫人连忙又笑道:“放心吧~就凭着她这般孝顺你,娘就打心眼里喜欢,以后断不会让她在咱们家受什么委屈的。” 听母亲宋老夫人这般说,自觉已经达到目的的宋翰,终于放下了搁在心里的大石,强忍自己想起那些与宋韩氏的过去,对母亲一笑。 而宋老夫人则忽然想起一些事来,对宋翰问道:“上次你回家时,从头到尾就没说过几句话。只将沐丫头和念之的生辰八字扔给你爹,让你爹呈给族里,可也没说这沐丫头是打哪儿捡来的,害你爹去族里给俩孩子上族谱时,只得说是秀儿远方亲戚的孩子。若非族里看你如今出息了,指不定又得如何为难你爹呢。唉~~这现在啊~你总该和娘详细的说一下了吧。” 闻言,宋翰这才忆起当初他送宋韩氏灵柩回乡时,曾经将儿子与女儿的生辰八字交给了父亲,让父亲将两人的名字呈到族里。 只是当时的宋翰,因为伤心过度,根本无心理会太多,父母问起他也没有回话,没想到父亲、母亲大人竟然还记得这些,故而宋翰便将他出京第一夜,如何遇见漂浮在河中的食盒,而食盒中就放着小沐儿的事儿,从头到尾和宋老夫人说了一遍。 听完儿子话的宋老夫人沉默良久,叹息道:“我的糊涂儿子……这兵荒马乱的年头,那些穷人家扔孩子,或许是指望着能给孩子找个出路。可你说沐丫头是被放在食盒之中,岂不是就代表着沐丫头说不定是富贵人家的孩子,难道你就没派人去找找?” 听母亲头头是道的说着,宋翰忍不住打断母亲的话道:“娘您说的这些,儿子何尝想不到。只是当时儿子心灰意冷之下,第一眼见到小沐儿就觉得特别投缘,想着反正我们夫妇是注定没孩子了,就当这个孩子是老天可怜我们,赐给我们的吧。加上当时儿子急着来富阳赴任,唯有拜托当时的船老大多留意下这事,半年后,那船老大来信与儿子说,曾经有过一两个人找孩子,但说的情况都不符合小沐儿,所以他也就没将小沐儿的身世透漏出去,后来儿子让人给那船老大捎了些银两去,说这事儿到此为止。” 宋老夫人点点头道:“既然是找过而没找到的,那也就没什么大不了的了,娘和你爹啊也就放心了。这沐丫头日后就是咱们宋家的孩子了,至于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