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緩過氣兒來的洪天縱只能跪地不停磕頭,哭道,「請陛下息怒,請太后娘娘息怒,草民知錯了……」
燕姝卻哼了一聲,又道,「不打你都不知錯!常言子不教父之過,其父母若對此事知情卻不加以管束,也甚是可恨。」
太后頷首,「兒媳婦天天被兒子打,他父母豈會不知情?方才哀家問起婉珺為何要穿厚衣,那汪氏還狡辯說是婉珺怕冷,要替她兒子遮掩罪行。」
燕姝忙道,「如此豈不是犯了包庇之罪?也不能饒!」
太后又嗯了一聲,對宇文瀾道,「這孩子的母親是陛下的大堂姐,陛下作為她的舅舅,合該替她做主才是。」
宇文瀾便頷了頷首,道,「母后所言極是,來人,傳洪天縱父母覲見!」
話音落下,門外立時有人應是,飛快去找人了。
沒過多久,便見那洪家夫妻到了慈安宮。
此時那洪天縱還在地上跪著,面如豬頭,脖子也紅腫,可謂一身狼狽,洪家兩口子自是一眼就瞧見了。
驚訝之餘,待向皇帝三人行過禮,汪氏立時問道,「天縱這是怎麼了?」
頃刻間已經心疼得落下淚來。
太后冷聲道,「兒子折辱兒媳,兒媳還是皇家宗室血脈,你這個當婆母的明知卻不管,哀家今日只是叫他淺淺嘗了一些他施在髮妻身上的暴行,你就已經心疼至此,試問他的妻子遭他毒手之時,你是如何冷眼旁觀的?你的骨肉是人,別人的骨肉就不是了嗎?」
聞言汪氏一個哆嗦,只好哭著磕頭道,「民婦知罪了!都是民婦的錯,請太后娘娘懲罰民婦,莫要怪罪天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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