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笨呢,要是坦白说出来是姜礼国送的,这家伙什么都敢做,说不定还会当场叫她脱下来呢!开玩笑,要她在这里免费卖肉啊?想都别想!
“看你是要把裙角剪掉还是我直接推著你出去,你自己选一样。”
“两个选择我都不要,我要自己走出去!”
几分钟后,就见外型高挺俊美的官颂羲抱著个裙角缺了一块的俏丽佳人走出饭店门口。
谁胜谁败,很明显啦!
美国 旧金山
一辆吉普车从街角紧急转弯发出刺耳的声响,接著油门踩足的继续往著名的景点艺术宫的方向驶来!
“梅小姐,请上车。”另一头一名高大褐发的男子绅士有礼的替梅望月打开轿车车门。
她报以一抹嫣媚浅笑,当场勾去男人半条魂!“谢谢你。”
“哪里,梅小姐不需要跟我客气……”
吉普车以雷霆万钧之势急驶而来,叽的一声蓦然停在他们的面前,“望月!”
正要坐进轿车里的梅望月皱了皱眉,看著鲁道夫打开车门神情紧急地奔下车……然后迟疑地停在她的面前,蓝色的眼眸在她和褐发男子的身上来回看了看。
“你怎么过来了?”
“你……不是告诉我你今天要去义大利玩几天?”鲁道夫的蓝眸迅速闪过一抹受伤,“原来你是要跟他去?”老天,自己真是白痴!还以为她只是一个人出国去散散、心,没想到……
她将长发掠到耳后,沉默不语。
心知鲁道夫误会了,梅望月也不多做解释。她身旁的这个男人其实就是她这一次的雇主,去义大利是为了工作,但是她没必要让鲁道夫知道也不想让他知道。
“你找我有事?”
“……有人想拜托相思替他找回失踪二十年的女儿。”
梅望月失笑,“你跟我说做什么?那是相思的工作啊!”
鲁道夫的脸色更沉了,“对方姓谈,谈话的谈。”
姓谈?失踪二十年的女儿?梅望月原本慵懒的神情敛了敛,“还有呢?”
“根据那位谈先生的描述,他说二十年前刚离婚的前妻带著五岁的女儿离家出走从此再也没有回家,多年后他曾经听说自己的妻女定居在旧金山。”
“他的妻子叫什么名字?”
鲁道夫紧紧凝视她,“田丽君。”
梅望月对丈夫投以一抹深深的注视,接著风情万种的转身面对身旁等候已久的男子,“达力先生,很抱歉,我临时有事恐怕没办法陪你去义大利了。”
“什么?”
她嫣媚一笑,主动伸手轻抱达力的肩膀,以轻浅的嗓音在他的耳边低语,刻意地不让鲁道夫听见。“对不起,我会另外请一个伙伴去帮你解决问题。”
“那,好吧!”
鲁道夫眼神阴惊地看著他们两人拥抱然后分开。
梅望月举止优雅的将垂落的围巾绕到颈后,转身凝视丈夫,“有什么话到你那里再说。”说完,便率先走到吉普车旁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坐了进去。
鲁道夫冷冷地看著达力,“她是我的女人,你给我离她远一点!”
车子里的她习惯性的用手撑托下巴,望著窗外悄悄出神。台湾姓谈的人并不多,而前妻名叫田丽君的又有几个?不会那么巧吧?!
田丽君……那是相思去世的母亲的名字啊!
而相思她,无巧不巧,就姓谈。
饭店房间里,床头边的小夜灯将室内晕染成一片轻暖的昏黄,乳白色的窗帘没有拉上任由晚风将它有一搭没一搭的掀起又落下,窗外隐约可见雪梨歌剧院在夜色中散发著神秘华丽的气息。
空气中依旧留有欢爱过的气味久久不散,官颂羲伏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