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冬夜,夜色深沉如墨,寒风呼啸着,直往人脖领里钻。
而此时李战天的胸膛之中,却是热血涌动。
千头万绪压在他的肩膀上,让他压抑无比。
那种感觉,就像一座山岳压在一个人的身上,几乎无法喘息。
而这种压抑,必然会带来反抗。
当然,这种反抗可以是咆哮,也可以是无声的怒视。
不过,不管怎样,你的血液肯定会处于沸腾的边缘,只要你是一个有血性的人。
而李战天恰恰不在那些例外之列,毫无疑问,行伍出身的他血性十足。
来到虞姬的住处时,他同样没有让人通传,而是兀自推门走了进去。
此时的虞姬,身披一袭蕊黄色衾袍,正端坐在梳妆台前。
她的面前,摆着一面式样精美的铜镜。
镜中的美人虽然已经卸去了粉黛,不过,依然绝美如画。
李战天的到来,瞬间便被她从铜镜中察觉到了。
有些慌乱的站起身,她便要朝对方欠身行礼。
李战天见状,一把将她扶住,道:“你我之间不必如此,快快坐下,让我好好看一看这镜中的美人。”
虞姬一听这话,不由得嘴角勾起一丝嗔怪的笑意,道:“你就会说这些好听的,这么久了也没见着你人影,待在这里面,我都快闷死了。”
李战天闻言,笑了笑,道:“我不是最近事情比较多嘛,这一有空不就过来陪你了吗?”
虞姬听对方这么一说,一双凤目闪动了数息,随即剜了他一眼,道:“你是忙,忙得把刚刚没见几面的新美人都弄上床了,而将我们这些旧人都给忘了。”
李战天一听这话,立马是脑瓜子一阵生疼。
他在心里暗暗思忖,怎么所有的女人都拿这个说事呀?
不过,考虑到自己确实收妩珠收得有些仓促,因此,李战天也只好赔笑道:“你就别说我了,那晚喝了太多的酒了,而且事出有因,所以……”
说到这里,他不由得深深叹了口气。
虞姬见此情形,知道自己不能太较真了。
毕竟,如今的李战天已经是大秦的皇帝。
自古以来,又有哪个帝王不是后宫佳丽众多,到处留情的呢?
念及此处,虞姬捋了捋耳畔的几缕青丝,道:“算了,看在你还记得来找我的份上,就不跟你计较了,不过,以后你要多来陪我,要不然……”
说到这里,虞姬的粉唇一嘟,高耸的胸脯不停地起伏。
李战天见状,打趣地看着她,道:“要不然怎样?你还能吃了我不成?”
虞姬闻言,一双玉手握成了拳头,在对方的胸膛上不停捶打。
可是,她这样的动作在李战天看来,正是女人最娇羞可人的状态。
当即,他不再迟疑,一把便抱起了眼前这个美得不可方物的女人,向绣榻边走去。
罗帐无声垂落,摇碎了这个原本孤寂的夜。
一对男女,尽情释放着对彼此的激情和依恋。
屋外的寒风依旧在呼啸,不过,屋内却已是帐融衾暖,美人娇羞。
佳期如梦,令人难以忘怀的一夜时光终究是短暂的,如同这世上所有美好的事物一样。
当窗边泛出白色的天光,李战天便不得不从温柔乡中爬了起来。
早朝的时辰已到,他该去上朝了。
而虞姬,经过一夜疾风骤雨的洗礼后,变得愈发明艳动人。
此时的她,如一只温顺的小猫一样蜷缩在床上,精致无暇的脸庞上尽是满足之意。
粉嫩的红唇微微翕合,似乎在呓语着什么。
李战天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