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非常明确拒绝,陆将又收了收手臂。“洛青,你腰好软,真想这么一直抱着。”
你腰好硬,真想把他当沙袋打。
“我就擦澡,你不准做什么奇怪举动。”不完成最后这点事儿,他是不会放自己走的。洛青扯着他裤头边沿,犹犹豫豫。
“嗯。”在她拉下来时,又补充。“在我可控范围之内。”
已经脱掉他最后一道防线的洛青:……
“别动……”
“我是伤患,哼…”陆将被她一撞闷哼出来,疼得痉挛,同时也把她抱得更紧。
快被勒断腰的洛青,脸红红白白,青青紫紫,可以说是五光十色,变化莫测。“把你那东西软下去!”
“很抱歉,这属于不可控范围。”
“我管你他妈的可不可控,马上给我软下去。”暴走边沿。
陆将亲了她红彤彤的耳垂一下。“想要它软下去,只有你能帮忙。”从耳垂一路亲到嘴唇,不管她如何躲避,熟知她动作的陆将总能先一步逮到她。
发现挣不开、躲不过的洛青,赌气的站着不动,任他亲个够。
当陆将里里外外帮她回忆遍,嘴唇快被他吻肿的洛青才意识到:靠,她赌气有个屁用!
“陆董,你现在可是伤员,会牵连伤口。”气急的洛青不怒反笑,勾着他脖子幸灾乐祸。
“没事,洛青同志会帮我的吧?如果你想它软下来。不然我就一直这么抱着你。”陆将暗示的威胁,胜券在握,不紧不慢的讲道。“用手,给你五秒钟犹豫,不然我就做点会牵连伤口的事。”
“你前世一定是地主!”洛青咬牙切齿,狠不得咬他的肉。
陆将无所谓。“这世我是地主的儿子。五秒到了,你用手还是亲自上阵,自己选个。”
这事儿思来想去,都只能用手,为他伤口着想,也为自己着想。
没法的洛青只得妥协。
……(和谐,你懂的)
“陆董,你先去休息吧。”你大爷的,什么都伺候好了,可以消停了吧?
陆将意味深长瞧了她眼,像头未魇足的大尾巴狼。“快点出来,别忘记给我拿条内裤。”
去死吧!洛青抄起手里的毛巾咂门上。
可恶!拼命洗手的洛青,低咒。
他的没脱皮,自己的倒快脱皮了。愤愤擦干手,洛青出去帮他找条内裤,站在离床三米远时——扔过去!
内裤很轻,落在了地上。
躺着的小白内:……
陆将:……
洛青:……
好像小孩子闹脾气。洛青抽了抽嘴,跑过去捡,把它交给他。她才不是小孩!她是少爷他妈!
陆将顺着她手里的内/裤望上去,看着她紧崩的小脸,伸手在快握住内/裤时,唰一下握着她手腕一收,直接把反抗的人死死压身下。
“洛青,你以为你能跑掉?”手下动作没停,没几下就把她剥了个光。他忍她忍很久了,好不容易等到她告白,又等到该死的出院,这次不把前面的补回来,他就不是四少!
“你还有伤,会扯到伤口!”洛青拼命往前爬,大叫提醒他还带着伤。
陆将把她拖回来,将她严严实实压着。“没事,等到会牵连的时候,洛青你会帮我的吧?不然我就一直呆在你。身。体里。”
抓狂的洛青欲哭无泪。他就是个禽兽!车震咬你
阳光明媚的一天清晨,这个汇集京城众多精英的保利大厦大门,精英们都形色匆匆,只有一些穿着稍休闲的青年们,在有说有聊,还吃着早餐。
他们都是刚步入社会没多久,对一切都不怎么重视,或许是年少,不明白这个都市的残酷,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