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被美男计挠花了眼,真是丢人。
南宁气狠狠的对紫薇说:“哼,兔子尾巴长不了,走着瞧,暂时交给你保管,只要他是你的夫侍,我就有办法找你讨回属于我的一切。你等着瞧?”
说完,朝着向阳深深的看了一眼,向阳狠狠的横了她一眼,扭过脸看向别处,再也不瞟她一眼了。
气得南宁扬鞭对着唇角挂着一丝嘲笑的夫侍“啪”的甩了一鞭子:“吃里爬外的东西回府找你算账!”衣袖一甩就上了她的辇车。
夫侍脸上落下了一条鞭痕,脸上挂着一丝幸灾乐祸、意味不明的笑意也被打消了,他对着向阳吐了一口血水,一丝怨恨爬上了心头:
同样是夫侍,命运却不同。
紫薇维护她的夫侍,他们看见向阳到处受宠十分嫉妒。而南宁却当着众人的面对她的夫侍就像奴才一样,说打就打,说骂就骂,完全没有任何的自尊而言。
只是她发泄的工具。平时敢怒不敢言,害怕得罪了她,到时不给他们解药,那他们活着比死还难受。今日看到一贯骄横跋扈,蛮横不讲理的南宁被紫薇戏耍了一番,不免心里产生了快意。
事后被南宁发现他的异常甩了一鞭子后,才明白失态了,露出了怨恨的心思,吓得抖了抖,忙稳住心神,低着头去追赶启动的辇车。
辇车越行越远,危险警报解除后,向阳才转过脸,紧绷的圆圆脸刚松懈马上阴沉下来了。
紫薇趴在亭子上,咧着嘴,满脸喜色数着银票,数的手抽筋,又拿出地契和房契,印章翻来覆去的验着真伪。她也知道南宁邪恶豪赌,但与向阳一样愿赌服输,赌品还是不错的。但是,她就是抑制不此时的兴奋,数着银票,翻看地契她有一种成就的快感。
向阳怒视着贪财的恶女,小手飞快的数着银票,这些银票都是他的卖身钱,是他的身价。强行压下去的怒火又腾腾的冒上来了,怒视着紫薇:“你个贪财的恶女,黑心黑肺的烂了心肠的恶女,为何这样待我?”冲过来一巴掌就朝紫薇挥过去,亭子上的银票给强劲的掌风吹的到处翻飞。
向阳一巴掌就把紫薇数银票的快感给打飞了,她追着在空中飞的银票,娇斥着:“你废话,谁不爱银票,你不爱银票,你们为何经常在府里赌,叫你交伙食费你没有银子交,叫你出去挣银子,你也不愿出府,就只是知道在府里睡得吃,睡得喝,在府里混吃混喝混了这些日子,你也该做些贡献吧!”一窜刻薄的话语哔哔啪啪的一气从她的小嘴里冒出来。没有给向阳留下任何余地。
紫薇跺着脚,追着到处飞的银票骂着:“府里这么多人,没有银子如何生存。如果你把这些银票闹没了,我扣你当月的月银。”
逼上梁山!逼上梁山!
吼、吼、吼!
向阳气得火冒三丈,跳起来就去追紫薇找他算账,怒斥着:“你爱银子,怎可把我当赌注,害我?”
两个侍卫一直站在他的身边,发现他的情绪不对,马上就赶在他发怒之前止住了他:“公子冷静,不要莽撞。”
向阳怒气冲冲:“我如何冷静得下来,这恶女心存歹念,害我,容不下我,我恨不得掐死他,把我逼急了,我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还没有等他把话骂完,紫薇看见一张银票随风飘走了,气得冲过来,打了他一巴掌,把他嘴堵上:“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莽夫,没脑子的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蠢货,不利用你利用谁?你这个猪脑难怪老是输银子,不动脑筋。”
紫薇把向阳鄙视了一番,又数落着他:“袁野就把你当成他的银库,没有银子就找你提。你胸无点墨如何赢过他们,想赢也要做个明白人。回府去问狩琪,如何才可赢?‘’
紫薇气哼哼的甩袖上了辇车,心痛她的那张银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