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的孙子又如何,还能学那指鹿为马的赵高,硬把商陆说成人参不成?”
“我怎么会学那指鹿为马的大奸臣!”赵闲把筷子放下,略显无奈的道:“这就是人参,待会别的御医来检查它还是人参,你何必非要颠倒黑白了?事情闹大了对你也没好处,你说是不是?”
钱文也不知二人谁真谁假,不过转头看了看面带笑容的赵闲,他眼中还是闪过几丝猜测。
这药材是人参也罢,把成青拿下便是,可若真是商陆,那赵闲就是明摆的在为风家说好话,想要和成青串供了。
若真是这样,他作为御林军的右统领,目前负责这件事情,按理来说应该制止赵闲,然后把药渣呈给刑部让御医重新检验,可这样的话,势必会得罪了赵闲。
人家是镇国公的继承人,就算向皇上告发他包庇风家,也不可能把他也牵连进去推出去砍了,只要赵闲不死,事情过后捏死他一个御林军的右统领,估计比捏死一只蚂蚁都简单。
而不制止赵闲任由他串供,虽然会卖给赵闲一个情面,可日后事情闹大了,赵闲把自己推出去当替罪羊怎么办?
钱文想到这里当即色变,我他娘跟进来作甚,这不是找刺激嘛,若赵闲真的在指鹿为马,他见到可就危险了,于忙抬抬手道:“赵兄,你们继续聊,我先出去转转,看刑部的官员来了没有。”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钱文还是觉得出去和侍卫呆在一起,保留个不在场证明的好,不管赵闲在指鹿为马还是成青信口胡说,都和他没关系了,说不定还能让赵闲记过人情,何苦夹在中间把自己搞的狼狈不堪。
见钱文退了出去,成青当即站了起来,怒视赵闲道:“你,你想威胁我?就算指认的是我师父又如何?我恪尽职守没有丝毫错误,就算你是镇国公的后人也休息让我撒谎承认自己污蔑。”
屋中只剩下二人,赵闲倒是松了口气,就怕钱文一根筋非要查个水落石出,为了保住两家无辜的妻小,他也只能做一会恶人了。
赵闲站起身来,打量着对面惊怒的成青,摇头道:“何必了?就算你对风老太医心有芥蒂,和他的家小无关,上官小东那丫头还叫你成大哥,你就忍心让他们一起被牵连处斩?”
成青依旧愤怒的哼了一声,轻甩袖摆道:“药材配错,这是实打实的事情,那老东西自己犯了错牵连一家老小,和我有什么关系?”
赵闲轻轻叹了口气,探手打开金匣,把里面的药渣到进了一个小包放进怀里,然后从怀中掏出另一个小布包,把里面的东西倒在了里面。
成青见状满眼不可思议,旋即明白过来赵闲是要调换证物,不由惊的目眦欲裂扑过去想要把金匣夺下来,却被赵闲一脚踹在胸口翻了几个滚。
赵闲把金匣合上,重新在桌子旁坐下,看着他道:“现在,里面真的是人参了,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仔细看看,莫要让我失望才是。”
“你、你…”成青捂着胸口站起来,惊怒道:“你竟然敢调换证物,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皇上不会饶了你的,我定要向皇上告发你。”
“王法?我怎么可能会不遵守王法。”赵闲摇头一笑:“请问成御医,你那只眼睛看到我调换证物?做人要是抬举,何必为了一时之气,送了自己师父一家老小的性命?里面还有你喜欢的女人,有尊敬你的女孩,你难道就这么狠心吗?”
说的同时,赵闲摸出了那根银针,刑部的官员快要来了,他只能先让这家伙变成疯子,待事情过后再和他好好聊,要钱要权可以给他,只要他闭嘴就可以了。
“呸!”成青浑身急颤,双目血红的道:“你个大逆不道的乱臣贼子,竟然当着我的面颠倒黑白,那死老头子怎么收买的你,竟然让你如此为他卖命……”
说到这里,成青猛然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