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门内是一间石室,石室的陈设跟神庙的内部差不多,四周墙上画着壁画,中间停放着一具人形石棺,而在室内的四角放着四具石棺,而这四具石棺的外面均被绘成动物头颅的人形,分别是蛇、蜥蜴、狼和鹰。
菲尼亚斯没有去看那具中央的人形棺而是逐一的去仔细看墙上的壁画。
维吉尼亚打量了一下石室,她先向中央的人形石棺走去。
那具石棺看起来跟她来埃及之后看到的那些木乃伊差不多,至少要比那些法老的木乃伊要差一些,显然这具石棺的主人的地位可能赶不上一国之君。维吉尼亚撇撇嘴,法老们都有着壮观的金字塔,直到他们死了之后上千年,人们还乐衷议论着他们当年的丰功伟绩。而这一位憋憋屈屈的窝在地下无人问津,真不知道那个菲尼亚斯如此兴师动众的来究竟是为了什么。
维吉尼亚转身走向墙壁她准备去看看壁画,好借机嘲笑一下菲尼亚斯的有眼无珠。
她并没有注意到在她转身之后那具严实合缝的石棺居然慢慢的无声开启了。
维吉尼亚走到菲尼亚斯身旁她看向墙上的壁画,千年前的壁画画的很简洁,简单的图形,寥寥几笔,不过却很形象。
一幅画画着一个狼头人正在称一干天枰,天枰的一端放着一个人体,而另一端则是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另外一幅画则画着一个被束缚起来的人,而一条巨蛇正盘踞在他的头上似乎在品尝什么。在往下看,一幅画上一个人被变成成四个丑陋的人,而那四个人则拿着武器在杀戮,最后被赶到的神明杀死。
“这些有什么可看的?”维吉尼亚终于还是按耐不住问了出来。
“至少可以让你知道一些常识。”菲尼亚斯指了指那些壁画,“埃及古代的巫师对于灵魂的研究可是很深入的,他们意识到灵魂和身体的关系。”他指了指那副天枰的画,“还有发明了一种对于不听话的奴隶的刑罚。”
菲尼亚斯故意停顿了一下看着显然已经被灵魂这个单词吸引了注意力的维吉尼亚才继续说道:“魂器。”
“这不可能!”维吉尼亚叫道“魂器明明是一种永生的办法,怎么可能是……可能是刑罚?”她有些激动,那个奴隶一词她是说不出口的,她绝不相信自己得到的永生之法只是古埃及的刑罚。
“是真的,那是一种刑罚,那个奴隶的灵魂被被切割,他会感到灵魂不完整带来的痛苦,这会让他痛不欲生,但是他不会死去,他会继续这样活着,直到疯癫成为杀戮的兵器。”
“这不可能!”维吉尼亚承受不了这个现实,她捂着头大叫起来。
看着她的样子似乎不对,菲尼亚斯立刻拿出临来之前让斯内普做的灵魂稳定剂给维吉尼亚灌了下去。
维吉尼亚瘫倒在地,被菲尼亚斯从霍格沃兹偷渡出来的海尔波从菲尼亚斯的手腕下滑下来来到她的身边。
“嘶,小菲尼这孩子被你刺激大了。”
“响鼓要用重锤,如果不给她一剂猛药,她早晚还是要误入歧途的。再重新造一个斯莱特林后裔太麻烦了,我只能将就了。而且我这次也找到了治疗她的灵魂问题的办法。”
“嘶,希望萨拉查家的这个小鬼不会被你玩死。”海尔波无奈的扭扭头,然后它看到恐怖的一幕。
“嘶,小菲尼,他们动了。”
菲尼亚斯急忙看向四周,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四周的四具石棺缓缓而安静的打开了,而中央的石棺也被打开了,一具沉睡了千年的木乃伊正慢慢的坐起来。
“外来者你打扰了我的沉睡,留下来,作为伟大的赛特大神的奴仆吧。”一个苍老而阴森的声音出现在石室内。
那四角的石棺都已经打开了,里面的木乃伊已经走出了石棺,就像石棺外面画的那样,那四具木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