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给人做妾。”
“高将军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你……”高岭气得甩头就走,“你给我等着。”
“姚侍郎不必如此,我早就习惯了这样的质疑,未来的路还很长,还会有更多的艰难在等着我。”孟桐冷冷地拒绝他的好意,“你能护我一时,如何护我一世?”
“二娘,只要你……”
孟桐不想和他继续纠缠,“姚大人,我们该上路了,苏将军,启程吧!”
苏浅不好意思地挠头,“再等等,还有一个人没来。”
苏浅看出她的疑惑,急忙解释:“太妃的身体抱恙,王爷特命我来一位郎中回去。”
“也是,宫中的御医医术精良。”西南湿气重,对太妃的寒腿极为不利,能撑过三年已是不易。
“不是的,二娘,不是御医,是西门家的郎中西门岸。”
西门岸!孟桐大惊,“你如何识得西门岸?”
“自幼相识。”苏浅拒实以告,“他和王爷自小认识,西门岸在薛家军待了好几年,后来……腿受了伤才回京的。”
“苏大木头,你又在背后说我什么坏话?”西门岸步履蹒跚,早春时分他已是大汗淋漓,肩上背着一个大药箱,一走近就往苏浅身上扔,眼神往孟桐脸上一瞥,“这位姑娘好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苏浅这才想起什么似地,一个劲儿地摇头。
“西门先生,小女孟桐。”孟桐俯身行礼,“孟桐还未谢谢先生救命之恩。”
西门岸思忖半晌,“你就是一直给我送礼的孟相千金?”
孟桐不由地抬起头,“难道先生忘了?”
西门岸尴尬地别过脸,捂着嘴假装咳嗽,“记得记得。”
苏浅暗自松了口气,“时辰不早了,启程吧。”
“你怎么没跟我说她就是孟相的千金,我说孟府这些年怎么回事,老往我府上送礼。”西门岸虚惊一场,额头都是汗,“薛隐那孙子居然绑的是孟相的千金,害人家平白失了名节,这孙子真是越来越猖狂了。”
苏浅忙捂着他的嘴,“你小声点,别叫人听见了。王爷也不想的,再说她摔伤不是王爷弄的,好不好。”
“哼,他干的荒唐事还少吗?”西门岸冷哼,“这下还把人要去当妾,他可真的愁人,让当朝右相的女儿给他当妾,他可真想得出来。”
“我警告你,你不许瞎说,小心王爷揍你。”
“揍啊,你让他揍我啊,他揍得还少吗?”
“王爷他……他现在都不揍人,跟变了个人似的,一个眼神就能把人吓死。”苏浅摇头叹气,“每天就知道在书房里看书,出门在外也是手不释卷,也不知道中了哪门子的邪。”
西门岸两眼放光,“这还是薛隐吗?”
“总之,你到了之后就知道。”
一行人很快出了京城,因随行的都是女眷,只能走走停停,在路上耽误不少的时辰,入了夜只能在客栈歇息,不能随地安营入宿,十分的不便。
孟桐一路上都没有话,渴时饮,饥时眠,并没有像其他三名女子一路抱怨饭菜的粗鄙和住宿的简陋,虽然高岭对她多有刁难,但在她淡然的目光中也只能是自找没趣。
“老苏,你说那个姚侍郎怎么老跟在她的屁股后面转啊?”高岭无从下手,只能找找姚若麟的麻烦,“他晚上是自己一个房间吧?”
“这是自然。他是礼部侍郎,身负皇命,怎么能跟我们一起挤呢?”
入了夜,高岭褪下铠甲换上夜行衣,钻进姚若麟的房间,发现房内空无一人,连他的随身包袱也不见踪迹。
他不会连睡觉也跟在孟桐身边吧?
高岭眸子一转,沿着屋顶找到孟桐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