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肉强食的法则在这里显得格外清晰。
并不是每次群体出猎回来的人数都和出发之前一样,有好几次回来之后人数都少了,然而大家都会先感恩获取的食物,然后才在萨满的引领下祈祷一遍之后享用食物。
狩猎的风险,生存的恶劣一直是导致这支族群人数不多的缘故,有一次杨铭甚至不小心听到有人就在大家群居的木屋内进行了交。配!那种声音传出来的那一刻,他的意识里仿佛有什么东西被触动了一下,他感知到了生命与繁衍的气息。
但后来杨铭又知道,有时候这样的声音会持续很久并不是由单独的两个人造成的,因为这里的男人在得到女人的默许下,可以接连的和女人产生这种交。配的行为,没有人会意识到这不妥,包括需要承受男人们折腾的女人们。
终于有一天,杨铭也看到了照顾自己的那名粗糙少女在朦胧的光线下被种族中一名健壮的汉子剥去了兽衣,在她粗犷黑红的脸庞下,杨铭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她的身体是那样的白————
一天天,一夜夜……杨铭用全部的知觉去感受着这里发生的一切,虽然有时候他会因为这个族群的一些事情而觉得不妥,但他从未对此发出过任何疑问以及声音,但他的声音终于还是恢复了。
在一个风雪交加的午后,巫医再次来到木屋和杨铭交谈,已经熟悉了他们语言的杨铭大致上明白了他在问些什么,于是他下意识的用自己脑海闪现出来的语言去回答了对方。
巫医震惊许久……依旧没有听明白杨铭说的是什么语言,其他人对于杨铭说出来的语言更是表示了极大的诧异以及好奇,于是开始有人提议将杨铭放逐,因为已经确定了他不是他们的同类!
当然,也有人认为杨铭是上天赐予种族的一员,这个人当然就是一直照顾杨铭的那名少女。
但她的言论终究太过浅薄,而且在这个种族当中,唯一有决断权利的依旧还是这名浑身充满奇怪气息的萨满巫医。巫医似乎是沉凝了许久,然后又围着杨铭开始作法……在念念有词的声音中,她转动着她手上一支由骨架做成的奇怪手杖,最后朝着杨铭的脑袋敲了一下,杨铭的额头瞬间见血,手杖也不知道是由什么骨头做成的,竟然将杨铭流出的血全都吸了进去。
这奇特的一幕让所有人震惊,他们全都跪下去歌颂着巫医的本事,同时间请求着巫医的解惑,这到底意味着什么。
巫医给出了她的解释,她说杨铭和他们的种族本来是同宗同源,但是为了证明杨铭存在的价值,杨铭需要去猎杀一头野兽来证明他能继续在这里呆下去,否则他将被放逐,因为族群可以拯救一名同类,却不能容纳一个累赘!
于是,当巫医扔给杨铭一把粗糙小刀和一张弓的时候,杨铭被迫着踏上了捕猎的行程。
事实证明,当有人将他从野狼的爪下救回来的时候,他失去了继续在这个族群中呆下去的意义,巫医对此并没有做出更多的言语,他只是眼神淡漠的看着杨铭让他明天独自离开族群去生存。
不论是巫医对于异类的排斥也好,又或者是这个族群对于弱者的排斥也好,杨铭对此并没有什么怨言,因为他曾亲眼见识过这支族群艰难的在这片天地中生存,他们确实没有圈养弱者的习俗,能到这时候被抛弃,杨铭已是万分感激。
当天夜晚,当风雪在屋外发出呼啸声,屋内的火堆拨低了亮度的时候,一直照顾着自己的那名少女端来了一碗鹿血让杨铭饮下,事实上杨铭已经有好几天没有饮到过新鲜的鹿血了。
当温热的鹿血顺着喉咙流入四肢百骸的时候,一种蓬勃的生机使他觉得无比受用!然而下一刻,当面容粗犷的少女对着他的面褪去她身上的兽衣、展现出她白如雪的身段时,杨铭呆住了————同时,一种强烈的燥热竟然在他的身体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