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幼学孩童远远比不上你啊,当然字还是奇丑无比……”
“总比你骂自己的故国好一万倍!”狼崽说着还习惯性把手扣在了剑上。
宝儿做个大大的鬼脸,然后兔子般躲到天翼身后,狼崽气得张牙舞爪,哥夫不主持公道也罢,居然扣了他的手腕还朝他放冷气,狼崽气得跺脚,“哥夫太纵容他了!今儿他能写字讨好坏人,明儿就能卖国!”
“那么复杂而艰巨的事,你哥做不来。”凤天翼说着又觉不对,回头冲宝儿笑,“我是说一切复杂艰巨的事都由我来做。”
“当然了,你说过要养我一辈子的!”宝儿嘻嘻笑,狼崽气得抓头自虐,再次被凤天翼扣了手。
“你要拔光头发我都没意见,但你不该疑心你哥的爱国情怀,他所写的大国者下流并非自贬,原句出自道经,此下流非彼下流,而是谦下的意思,全句是说大国者下流,天下之交,天下之牝。全文的大体意思是说,大国要谦下地对待小国,这样能取信小国,小国也要自谦自下,才能得到大国的滋养捐助,如此才能各成所愿,相安其民。”
狼崽怔然不解,闷闷地想了半天,脸色渐渐好转,“就是说,我哥其实是警告他们,咱大凤对小国已经够好了,小国要是不听话,别怪咱们手下无情,对吧?”
“差不多。”凤天翼轻拍以示嘉许,狼崽却不高兴,“根本不用警告他们,直接灭了就行!”
“我没意见,但你哥不准。”凤天翼说得小声,狼崽也悄声询问原因,宝儿却已经听到了,顺手把吃剩的果核扔了过去,“你们少在那儿鬼鬼祟祟密谋战乱!我虽胸无大志,但那是因为我胸怀天下,大道无形,大音稀声,真正的大志也是无形无色!”
狼崽撇嘴以示不屑,凤天翼则诺诺点头,“宝宝说得对,而且宝宝才是真正爱国的人,无民不成国,战乱一起,民生遭难,死伤虽有国别之分,却一样是生灵涂炭,若能警言以示,令其悔改,未尝不是好事。”
“那么莫名其妙的警言,谁懂啊?”狼崽冷哼,宝儿愣了愣,委屈地看着天翼。
“正是要他不懂才好,若他帐下的幕僚也不懂,那就不关咱们的事了,反正已经友好地给过警告,他们自个儿不收敛,惹怒了大凤皇帝,一切后果自负!”
凤天翼微笑作答,狼崽奸笑点头,宝儿也点头,“他会懂的,而且不用请教幕僚,他的管家很有才的,那天我去找他要银子,发现他在看咱们大凤的书……”
“等等!”凤天翼苦恼道:“不提大王子奉送的金银,光是之前琦王子给的咱也没用过吧?宝宝为什么还找别人要银子?”
“因为他赌输了啊!”
“赌?”
“是啊,他给我找了小鸭子来喂,我说不能一来就放水里,他说鸭子不用学游水,然后我们就打赌,后来果然有一只鸭子淹死了……”
“哥,鸭子不会淹死,这道理我都懂,是你故意弄死的吧?”
“怎么可能?那么可爱的小东西,我怎么可能残忍地把它弄死?等我发现的时候,它已经死在水里还飘起来了,我是忍着悲痛去要赌金,那种心情无法言喻,没有经历过的人根本不能体会!”
宝儿叉腰吼完,果真一脸悲痛去了卧房,狼崽目光征询哥夫的意见,凤天翼叹息,“明天要补上一只鸭子!”
狼崽绝倒,近墨者黑啊,天纵奇才的哥夫也抓不住事情的重点了,只望遇到大事不要一昧向着他的笨蛋哥哥才好,狼崽暗里叹息着睡觉去了。
凤天翼瞥了门边一眼,“你王兄早就走了,你一直躲着不肯出来,现下也不肯睡,难不成是给我家宝宝送礼来的?”
郑琦顿在门边,半天才嗫嚅出声,“我……我不知今日是宝公子生辰,否则必会备礼庆贺,明年吧,明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