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键的高音区,右手按着低音部分,随着萧琛的力度的轻重和进攻的深浅,她不断地按向琴键,高高低低,高音清脆低音雄浑,微微喘息加上间或的琴音,谱出了一支断断续续的曲子。
景北手下的重量完全可以泄露她难耐的克制在逐渐瓦解,只好向上托,努力地将手指攀上,想获得一点支撑的力量,但那钢琴滑不溜手,她整个人向下滑去,刚好迎合了他的进攻,一次深深的结合,逼出她一声惊叫,疼痛、羞耻夹杂着战栗的欢愉。
她惊慌中胳膊攀上他的颈,这样像救命稻草一样地贴近,让她的身体空前的敏感起來,无论他的某部分灼烫的身体,还是游走在她身后的手指,触感异常清晰。
他是故意的,先是浅浅的几下,然后转移她的注意力,然后再出其不意重重地深入到底,接着再浅浅地进出,如此反复,深入浅出。
被他虚虚实实地折磨到快要失控,她别过头去,咬着唇不去看他,他却恶质地将她的脸转过,固定,低头吻她,她固执地躲避,他身下用力一撞,趁她失神的刹那强硬地吻上她的唇。
突然后背一阵尖锐的痛,景北倒抽了一口气,瑟缩着,模模糊糊地吐出,“疼……疼……”
萧琛一顿,手指抚上她的后背,湿热,血色染满了手指,扳过她的肩查看伤势,发觉她撞上了钢琴支架后的一大瓶插花上,雪白细腻的背上被一枝斜逸出的花藤所伤,蜿蜒着血珠,触目惊心。
他抬手将她抱进卧室的床,然后打电话找医生來。女医生看着景北身上的可疑的痕迹,还有微肿的唇,眼神暧昧地处理完伤口,包扎后嘱托了萧琛几句。
景北恹恹地趴在床上,虽然背上有隐隐的痛传來,但她庆幸受了伤,这样萧琛倒了胃口,就不会碰她了,今晚她能躲过一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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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北轻皱着眉,他指尖带过的地方,似有电流穿行而过。他微微俯下身,凑近她光裸的背部,气息若有似无地喷洒在她裸露的肌肤上。唇只要稍稍靠近,就能吻到她。
萧琛的手指停在她背部的肌肤上,洠в性俣��婧蠼��夤��苯佑么蕉伦×怂�淖欤���幸步胁怀鰜砹耍�成霞》粢徽笳蟊槐两簦�弁聪畞恚�龥'敢挣扎,挣扎也不过是让自己更疼。
从窗帘的缝隙中可以窥见,今天晚上有月亮,稍带长圆形的,像一颗剥的白净的莲子似得,四周白蒙蒙的发出一圈月晕,特别好看。景北也一样,衣服都被剥去,白白净净的,任他上下其手。
“等我的伤口好一点了再做可以吗?”景北按住他的手央求道。
萧琛一边扯掉浴衣一边说,“不可以。”
景北转过头去,拒绝看他赤。裸的身体。
萧琛的技术真的很好,他向來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手段了得,就算在床上也如此,他要是心情好,足可以让人欲。仙欲死。
“疼……”她低低的声音溢了出來。
他将她抱坐在身上,轻轻啮咬着她精巧的锁骨,眸中**轻染。景北扭了扭身体,很清晰地感觉到了他身体某一部位的反应,慌忙伸手推他,“不舒服……”
他根本洠в性谝馑�木芫�瑳'有继续刚才被中断的缠绵前戏,猛地进入,她受不住就叫了一声,姿势太别扭,她羞红了脸。
而且他的动作还不轻,景北又羞又气又怒,努力反抗也洠в茫����街皇终�每ㄔ谒�难�洌���坏茫��奚�溃�跋翳 ��阋�鞘翟谟�蟛宦�幕埃�憧梢运姹憬幸桓霭茨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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